,弄只兔子還是簡單的事情麼?
「那說定了啊,哦對了,還有個事兒得告訴你,還記得那條桂魚不?」
「記得啊。」
「它產卵了。」王成說道:「今天有幾個遊客在河邊找靈藤,掀開花生藤就看到底下產的魚卵,有人認出來了是桂魚卵。」
「那卵大嗎?」
「嗯,是挺大的,差不多有拇指大吧。」
「那意味著只要孵出來的話,咱們這裡又多一種魚類了?」
「對呀,就是這樣,你還記得以前你說的那件事麼?居然還真有人下河去準備捉那條桂魚呢,不過連毛都沒看到,對了,淺水河挺深的哈。」
淺水河以前不深,但是現在變得深了,寬度變寬了,這個秋白是早就知道了的,以前淺水河是三四米寬,兩三米深,現在深度估計得有六七米,寬寬也差不多,但是平時被花生藤蓋著所以看不出來,至於原因,秋白估計是那些大魚弄的。
兩人又說了幾句,因為路還沒有鋪完,所以秋白下午還得讓黑眉運石板,而且他還必須得過去,所以王成就帶著鋼爪鐵爪繼續去挖石頭,秋白領著黑眉和小白裝石板,然後給楊慧送過去。
昨天的電話和今天早上跟牛哥的談話讓秋白對楊慧非常不滿,楊慧想必也看出來了,所以下午的時候楊慧沒有來,而是派了龍潭鎮政府秘書室的一個科長來做這件事情,秋白跟這個姓白的科長一點交際都沒有,也不想去討好,活兒就這麼沉默的幹著。
再一次回來運石板,顏菲已經在等著他了,看到秋白事就直接說道:「秋白,那個趙有才的嫦娥病危了。」
「這麼快?」秋白吃了一驚。
昨天拍戲的時候牛哥才給趙有才打了電話,趙有才的口氣倒不是那麼著急,所以秋白知道嫦娥應該還能挺一陣子,想不到這沒到一天,居然就病危了。
「嗯,那個趙有才真是個蠢材,居然相信了一個偏方,說是治療家禽食慾不振的,昨天餵了一次,嫦娥吃了幾口東西,不過後來又不吃了,他還以為劑量不夠,晚上的時候又加了劑量,剛才院裡的同事給我打電話,說嫦娥突然病情加重,全身突然抽搐,不停的乾嘔,我們省科院給嫦娥打了大劑量的安眠藥劑,讓它睡著了,不過情況不容樂觀。」
「獸醫呢,而且你不是生物學家麼,去啊,還在這裡幹什麼?」
「如果能治,我們早就治好了,我去也改變不了這種情況,同時還有一個更壞的訊息。」顏菲又接著說了另一個訊息:「我們監控的巨型動物裡有上百隻都出現了輕微的食慾不振病況,不過還不清楚是暫時性的還是病情發作的前兆,如果是病情發作的前兆,恐怕很快會漫延到整個南川的巨型動物身上,到時候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們死亡,變成曇花一現。」
「很顯然,我也沒有絲毫辦法。」秋白攤手說道。
「不過還是有一個不算好訊息的好訊息,那就是靈藤有可能能治它們的病情,但是現在靈藤太少,得到的人都跟寶貝似的藏著」
「打住,打住,我跟你說過了,我沒有靈藤沒有靈藤了,還要告訴你幾遍?我發現你們現在是不是把我當成那鹹菜啊,沒事就來嚼一口,你們要有本事去找那幾個得到靈藤的人啊,別來煩我成嗎?真的,我現在厭惡你們這些人的嘴臉。」秋白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當即毫不客氣的道,昨天到現在他一直憋著一股火,顏菲沒事就坑他一把,要不就是威脅,楊慧也來坑他,真當他好欺負,秋白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都當他是粘板上的魚,可以任意宰割,難道就因為他表現得和藹可親?是不是需要表現得蠻橫一些,不講理一些才會讓人重視?如果真是這樣,那秋白覺得挺悲哀的。
「而且那些巨型動物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有一毛錢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