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的燈光對著範惜文,他們這邊在喝著咖啡,審訊室安靜,神經稍微弱一點的人那就扛不住。
沒有確認罪名,他們也不敢亂用死刑,當然,最主要的是怕出事。
李青嫉惡如仇,不只是對那些違法的犯罪分子,對手下人也要求嚴苛,不主張濫用私刑。
“到了現在,你還不打算說嗎?為什麼要散佈謠言,惡意傷人?”李青坐在椅子上,臉上冷冰冰的,沒有半點感情,“小小年紀,心腸卻是如此歹毒,真不知道長大了以後還如何能得了。”
那混子沒有嗑藥,卻被栽贓誣陷;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混子完全是遭無妄之災,背後腦勺捱了一瓶子不說,手指被生生折斷,人家只是去玩的。
就事論事,儘管是混子,但李青還是得為他做主,受害人。
相反,範惜文利用自己學生身份,假裝說辭,扮作弱者,博得同情,欺騙她李青感情,罪不可恕。
好在,李青尚未失去理智,至少她冰山還沒雪崩。
“沒什麼好說的,再關我兩個小時,如何?”
範惜文眉毛一挑,對於利用李青一事懷有愧疚,不過做都做了,給外面那些人一點時間反應,相信今晚上會很精彩的。
“你是在開玩笑嗎?”天真,李青嗤之以鼻,好像是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你蓄意傷人,對受害者造成傷害,只要驗傷證明出來了,你認為你能這麼輕易的出去?兩個小時,呵。”
“呵呵,這小小hs,留不住我。”範惜文聳聳肩,李青目擊如電,雙手撐在桌案上,厲聲喝道:“任何宵小,我一定要將她繩之以法,不管是誰都不可能逃脫。”
“如果是受害者自己不願意追究了呢?”
審訊室裡,警匪正在激烈的交鋒。
此時,李青已經是怒不可遏了,範惜文的這些話,當著她這個警察說,有挑釁的嫌疑。
“你,這是在毀了自己,最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不,今晚上本來就是我策劃的一切,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隊長,剛才醫院方面打來電話,剛剛送進去的混子阿四打來電話,說是不打算追究當事人的過錯,另外,他們只是在鬧著玩。”
就在李青忍不住想要出手對付範惜文的時候,手下推開審訊室的門,急匆匆的彙報道。
刷,“什麼?”
李青滿臉怒容的看著範惜文,後者卻只是聳聳肩,表示對此事一點都不知情,很無辜的樣子,可他似乎前一刻才說出受害人不再追究這樣的話語。
“看好他,我去一趟醫院。”
李青對手下吩咐道,轉身就欲走,她想要看看混子阿四在搞什麼鬼,是不是有人在背後脅迫他。
“李警官是吧?我想你不應該去白跑這一趟。”範惜文坐在椅子上,雙手戴著手銬,語氣悠閒的說道:“如果你無緣無故的被一個人打了,你會選擇怎麼樣?報復,可是當你要報復的那個人被帶進警局了,你會選擇怎樣做?”
會怎樣做?
李青停下了腳步,順著範惜文的死路去想,頓時開朗。
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阿四手指雖然接好了,但是影響以後的運動。
就憑這一點,關押範惜文已經是足夠的了。
可是,阿四無緣無故蒙受不白之災,你說他咽得下這口氣嗎?他要報復,迫不及待的報復。要是讓警察判罪,範惜文那必須蹲牢子,想要出這口惡氣可就要等到出來的那天,等得及嗎?
先將他弄出來,一個學生,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也許這就是阿四的想法。
再說,今晚上範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