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咬牙迎戰,西瓜片兒胡亂的舞動著,只希望能夠阻擋住匕首片刻進攻為自己贏取一點時間。
“愚蠢的地球人,不知死活。”劉科暴喝一聲,左邊匕首晃動,唐龍西瓜片兒應聲斷裂,右手揮匕劈砍向唐龍。
“啊,”
一聲慘叫響起,唐龍往一旁閃躲想要躲開匕首,但是速度慢了一籌,匕首在他手臂上劃了一道,瞪時傷口白骨森森,傷筋斷骨,慘不忍睹。
“我的手,啊,我的手斷了。”
這樣的傷口即便是再如何的硬漢也撐不住,捂著傷處慘叫聲不斷,毫無形象的在地上不斷滾來滾去,痛的死去活來。
範惜文在一旁看的有些慼慼然,“你說你直接給他一個痛快不是更好,叫的這麼難聽玷汙了我的耳朵。”
唐龍直接白眼一翻,暈了過去,眼不見為淨。
“還是你牛,這本事還真是一絕。”
劉科比了比大拇指甘拜下風,這口上功夫真的是沒法比。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嗎?”範惜文冷哼一聲,用強硬的語氣掩蓋了那一絲的尷尬。
“是是是,”劉科收起匕首走到唐龍的身邊,將他全身上下摸索了一邊,期包中有千把塊錢,罵了一聲窮鬼,發現他手上戴著金戒指脖子有一竄小拇指粗的金項鍊,這才喜笑顏開的說道:“你身上揹著這麼多東西太累了,不如我來幫你分擔一點吧!”
······範惜文看著劉科在那自言自語的說著,不由有些無語了,這‘優良傳統’還真是沒有半點改變,如蝗蟲過境般所到處絕對是三光。
“得,今晚上宵夜還有娛樂活動都有足夠的錢了,走,咱們去暢快喝酒去。”
說著就再也不管場上的形式直接出了小巷,大街上還時常能夠聽得見喊殺聲,但是更多的是慘叫聲。
身為老大的劉科居然沒有去管這些東西,顛了顛手中的金項鍊,大聲的喊了一句:“兄弟們,記得將他們身上的東西全部帶走,今晚能不能宵夜就看你們自己了,哥哥暫時比較窮請不起你們了。”
一句半玩笑的話直接將血煞堂眾人定義為了強盜土匪,但更奇葩的是更個小巷中居然傳出一聲聲的,堂主你放心,今晚宵夜我們自己解決的回答聲。
伴隨著的是一聲聲痛不欲生的叫聲,極其的哀怨,好像是血煞堂的人做了神馬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你這放養策略還真是不錯,現在的血煞堂精銳已經當得當初縱橫天下的那支鐵軍的普通士卒了。”
範惜文笑著誇讚了劉科一句,前世那支縱橫天下的鐵軍,各個都用著媲美與現代特種兵的實力。
要知道,古代成軍,練兵三月投放戰場,生死百戰,殺氣驚人,根本就不可能是這太平盛世的軍人能夠相比的。
範惜文給出這樣的評價,已經是很高了,要知道他們面對的不過是一般的混子,就算是四十比三百也不過是能打了一點,當不得出奇。
“理我的要求還差著遠呢,”劉科淡然一笑,這般還不滿足也不是眼高於頂,只是前世記憶中的他們叱吒風雲不可一世。
“好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範惜文有些不滿的說道,他現在可還是光桿司令,手底下連一個可用的大將都沒有。
“真是笑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些什麼?”
劉科怒視範惜文,從前世的記憶中他能夠輕易的找到一些不為人知的辛秘,其中就有關於範惜文的一張底牌。
這是他在三年前就開始秘密佈置的底牌,以范家勢力為依託暗中培養出來的大勢力,不過現在並不在國內。
“額,我都幹了些啥?”
範惜文裝傻充愣,劉科沒好氣的指了指腦袋。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