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窩,尼瑪,看著他的人都眼睛冒著綠光,幾十天沒吃過東西一樣。
七八個人包抄的包抄,堵截的堵截,從來沒有那一次他們顯得這麼默契。
說話的是一個頭發染得黃黃的,右邊耳朵還打了一個耳洞掛著耳釘,沒穿校服,褲子是一條掛著幾條鐵圈鏈子的肥豬流。
這個人應該是這一群人的領頭羊,看人是鼻孔朝天,說起話來也是陰陽怪氣。
一個屁大點的穿著和髮型都落後到了極點還自稱肥豬流的腦殘孩子,範惜文還真沒什麼興趣和他說什麼,至於圍著自己的七八個人,他也總感覺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
範惜文只打過一段時間的木樁,從來沒有系統的學習過什麼武術啥的,可他潛意識卻認為一對七神馬都是浮雲。
就是這潛意識讓範惜文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即便是被人圍了,他也沒有半點懼色。
“喬洋都被哥哥廢了,你們,這是在找虐麼?”
這出來混的總該是一個要比一個囂張牛逼,範惜文不屑的看著這個腦殘的肥豬流孩子,神色淡然的雙手負在背後,電視裡面那些裝比的也就這副形象。
“艹,要不是你背後偷襲能夠廢得了喬哥?真是說笑。”被人這般瞧不起非主流孩子不幹了,嘴裡嚷嚷著,想要從這上面找回場子。於是在這孩子的口中,範惜文成了只知道背後偷襲的猥瑣男,“要是正面打,你就是給喬哥提鞋也不配。”
既打擊了範惜文,又不大不小的拍了喬哥一記馬屁,等喬哥出院了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一定會對我讚賞有加的,到時候我就能夠擠進喬哥那個圈子了。肥豬流孩子腦殘的想到,嘴角的微笑盪漾開來。
也活該這腦殘孩子倒黴,敢背後偷襲高一部扛把子的人多少也是有點斤兩的不是?七八個人一時間範惜文或許還搞不過來,可是對他這麼一個腦殘的孩子完全就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猛地衝到肥豬流身邊,雙手緊箍在對方腦袋上,還沒等人反應過來背部突然發力,一個破摔直接讓肥豬流做了個過山車摔得七葷八素頭暈眼花。
“哥哥就是猥瑣,你來咬我啊?”
範惜文雙手夾在一起,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彷彿剛才丟出去的不是人而是一頭只有百來斤的小豬一般。然後雙手再次揹負著,賤笑著對被摔出去的肥豬流說道。
“臥槽,兄弟們給我上,讓他生活不能自理。”
躺在地上的肥豬流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聽見這麼一句吐血的話,立馬大喝著對圍著範惜文的幾個人說道。
跟著他一起來的那幾個刺頭兒一見範惜文這麼囂張,早就有點忍不住了,這下子又有人振臂高呼,當即紛紛的揮舞著拳頭往範惜文打去。雖然肥豬流被範惜文一招摔得七葷八素,可這並不影響這邊計程車氣,畢竟人家人數擺在那裡,七個人輪流上也能讓範惜文累趴下。
跟著肥豬流的這幾個刺頭兒和喬洋手下那批人沒得比,基本上也就是在各自班級欺負一下好學生罷了,平日裡也沒參加過什麼打架鬥毆事件,最多就是自己人在鬧著玩的時候動動手。
範惜文和他們打架就跟玩一樣,拳頭軟弱無力沒有半點準度,想要躲閃輕而易舉。而且這些人仗著人多勢眾,也沒怎麼把範惜文放在眼裡,一哄而上的,範惜文瞅準一個空子衝出這些人的包圍,一個破摔再度躺下一人。
出了包圍圈之後的範惜文那就跟猛龍入海一樣,這些刺頭兒笨拙的揮出拳頭,稍不留神的就會被範惜文一個過肩摔。
當然,範惜文也不只是用這一招,雙腿時不時的來幾下陰的,嚇得好幾人都不敢近他的身。
沒幾下功夫,包括非主流在內的九個人全都躺在了地上,痛的呲牙咧嘴,可範惜文卻屁點事都沒有。
拍了拍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