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在正德二年便走上了絕路。
寒風乍起,池塘平靜的水面上泛起圈圈漣漪,秦堪摩挲了幾下肩膀,感到有些冷。
一件黑色皮裘輕輕搭在他的肩上,秦堪扭頭,見杜嫣正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她的笑容像池塘的水面一般平靜,恬然,偶爾也如此刻一般泛起漣漪。
「相公,天冷了,回屋吧。」
秦堪暫時拋去心頭種種沉重,笑著點頭:「好,回屋,等會兒估摸有位貴客上門,叫廚娘張羅一下酒菜……」
嘆了口氣,秦堪苦笑道:「今日怕是想不醉都不行了。」
天快擦黑的時候,貴客果然上門了。
貴客確實很貴,天下沒有比他更貴的了。
禁宮侍衛將侯府層層戒備圍侍,朱厚照穿著黑綢儒衫,神情頹然落魄地走進了侯府的前堂。
秦堪似乎已在前堂等候多時,見朱厚照進門,秦堪起身朝朱厚照拱拱手:「臣已等候陛下多時了,此時酒尚溫,菜未冷,炭盆裡的火也燒到恰好。」
儘管心情十分痛苦難受,朱厚照仍忍不住奇道:「你知道朕要來?」
秦堪笑道:「臣不僅知道陛下要來,更知道陛下很想喝酒,很想一醉解千愁。」
朱厚照瞪著他:「朕的豹房也有酒,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你這裡喝酒?」
秦堪嘆息著笑道:「因為這裡不僅有酒,還有朋友。」
聽到這句話,朱厚照眼圈一紅,接著哇地大聲哭了起來,久抑一整天的情緒在此刻全然釋放出來,哭得撕心裂肺,悲傷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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