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她的目標真的只是破壞婚禮嗎?”賀傑洋看向賀夫人問道。
“李雪兒只是她的朋友,為了朋友,她都可以兩肋插刀,喬柯是她的表姐,喬柯嫁進賀家,我們是怎麼對待喬柯,她心裡很清楚。”賀夫人說道。
“媽,您的意思是,她要對付我們大房和三房,若是如此,二房就真的漁翁得利了。”歐陽婧情緒有些激昂。
賀夫人看著歐陽婧,罵道:“愚蠢,她是要毀了整個賀家。”
“毀了整個賀家?”歐陽婧倒吸一口涼氣,她才嫁給賀傑洋沒幾年,富裕的日子還沒過夠。“哼!毀了整個賀家,就憑她嗎?”
“對,就憑她,就憑她身後的葉家。”賀夫人伸出手指,戳著歐陽婧的頭。“豬腦子,真是暈了頭,才同意讓傑洋娶你進門。”
賀夫人真不是一個善茬兒婆婆,無論她如何卑微的討好,人家根本不領情,總是雞蛋裡找骨頭,對她惡言相向更是家常便飯。
“要告訴爺爺嗎?”賀傑洋問道。
賀夫人想了想,說道:“先跟你爸商量一下,讓你爸做決定。”
只是針對三房,只是單純的破壞婚禮,他們就當沒碰到過盛夏,顯而易見,盛夏的目的沒那麼單純,無論他們如何暗中爭鬥,在共同的利益面前,他們要擰成一股繩團結起來力往一處。
盛大的婚禮,排場陣勢大,幾乎轟動了整個c市,賀段兩家在c市也有些地位,連政界的高官都被他們請來為兩個新人送上祝福。
十二點,婚禮準時舉行。
新娘的父親將新娘交到新郎手中,聽著令人感動的婚禮誓詞,催人淚下的結婚誓詞,盛夏只覺得極其諷刺。
他們喜結連理,李雪兒卻要痛失孩子,成為植物人。
是李雪兒的錯嗎?李雪兒是錯了,錯在愛上賀傑溢,錯在沒有快刀斬情絲,錯在懷了賀傑溢的孩子,錯在不該想要生下孩子。
賀傑溢是她的劫,她逃過一次,上蒼卻又安排他們重逢,面對賀傑溢的糾纏,她沒有立即抽身,而是沉淪其中,從而導致悲劇。
大大的螢幕上,播放著兩人幸福又甜蜜的拍婚紗照,突然,畫面一轉,一聲刺耳的剎車聲急促響起,一個女人躺在血泊中抽搐,肇事司機倉皇跑來,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腳下一崴,雙腿重重的跪在女人腹部,頓時慘叫聲響徹起,雙腿間流淌出鮮紅的血,妖豔又刺目。
這才是給李雪兒致命般的一擊,毒辣又殘忍,趕盡殺絕,不留後患,這段影片,盛夏看了無數次,看一次,自責一次,後悔一次,她不該優柔寡斷,更不該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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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一片混亂,有人為這慘不忍睹的一幕聲討,也有人指責誰這麼缺德,在人家婚禮上放這段晦氣的影片。
新娘的父母驚慌的站起身,厲聲質問。“誰幹的?敢破壞我女兒和女婿的婚禮,不怕得罪賀段兩家嗎?”
“關掉,關掉,快關掉。”賀老杵著柺杖,急切又煩燥的大聲命令。
盛夏沉浸了許久的憤恨,一瞬間被點燃了。
“誰敢?”冰冷而狂傲的聲音從盛夏的紅唇中溢位,冷若冰霜的眸子盯著賀老。
尋聲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盛夏身上。
有點眼熟,有人很快就認出她,驚訝的出聲。“上次輿論的主角,將孕晚期的孕婦推下樓梯,導致孩子胎死腹中。”
“楚少的前妻。”也有人驚撥出聲。
“葉家的千金。”也有人爆出。
“葉家的千金不在a市,跑來c市參加婚禮。”
“看樣子,她不是來參加婚禮,她是來破壞婚禮。”
“出車禍的那個女人跟她是什麼關係?”
眾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