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剛痛失孩子,她才不會幫鄄棲打這通電話。
“我太太受了打擊,我要陪著她。”顏楚說完,直接掛了電話,手機丟在沙發上,去房間找老婆滅火。
護士長收起手機,看向鄄棲欲言又止。
鄄棲臉色蒼白,強撐著虛弱的身子,問道:“護士長,怎麼樣?他什麼時候來?”
“顏主任不會來。”護士長嘆口氣,很同情她,沒有家人在身邊,遇到這種事情,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受到了重創。
“為什麼?”鄄棲很是受傷,閃著淚花的眼中被失望填滿,卻倔強的祈求。“不可能,不會的,我痛失孩子,他不可能放任不管,護士長,我求你,幫我再給他打電話。”
“顏太太受到了打擊,顏主任要在家裡陪自己的太太。”護士長說道,一個是前女友,一個是老婆,顏主任的決定,護士長感到欣慰。
顏主任是骨科主任,不是產科主任,他來了對鄄棲的病情沒有幫助,來是情分,不來是本分,為了前女友,不顧妻子的感受,很不明智。
鄄棲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慘白,眼睛裡閃著兩團血紅的光芒,聲音顫抖的指控。“她害我痛失孩子,我死裡逃生撿回一條命,他不來醫院看我,不給我一個說法,居然在家裡陪老婆,呵呵,她受到打擊了,真是可笑,她就是一個惡魔,她是殺人犯,她殺了我肚子裡的孩子,這是犯罪,我要告她,我要她給我的孩子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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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鄄女士,別激動,控制好情緒。”護士長安撫,顏太太脾氣不好,人品卻是極好的,她出手狂揍的人雖然不是十惡不赦的罪犯,卻也不是什麼好人。
三年前,顏太太流產,那次顏太太才是九死一生,那個時候產科的人都不知道她是顏主任的妻子,她也沒透露過自己的身份,待醫生和護士們都是客客氣氣地,很好相處的一個人。
顏太太會推一個懷孕晚期的孕婦下樓梯,說真的,她不信,如果真是顏太太推的,肯定是對鄄女士忍無可忍。
“護士長,我求你,你幫幫我。”鄄棲將希望寄託在護士長身上。
“鄄女士,我真幫不了你。”護士長很為難。
“殺人償命,我要她給我的孩子陪葬……”鄄棲像瘋癲了般,嘴裡不停的唸叨著這句,眸子裡滿是憤恨。
護士長見狀,皺起眉頭,忍不住說道:“鄄女士,凡事都要證據,並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何況,孩子是胎死腹中……想開點,養好身子……”
“滾。”鄄棲怒吼一聲,身體太虛弱了,聲音顯得有氣無力。
護士長不與她義憤填膺,反而幫盛夏說話,不配讓她費心博取同情。
“顏主任很愛顏太太。”護士長說完,轉身走出病房。
鄄棲氣得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盛夏早晨七點才睡著,顏楚纏著她做了幾次,身體都要透支了,她卻沒有睡意,只要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浮現出鄄棲和那個孩子,孩子在鄄棲肚子裡,沒見過孩子的樣子,她就幻想,畫面最多的是血淋淋……
翻來覆去,折騰得顏楚也睡不著,他卻閉著眼睛,盛夏誤以為他睡著了,顏楚很想一掌將她劈暈,又捨不得。
他不是葉夜,葉夜能毫不留情將人劈暈,他卻做不到。
直到早晨七點她才睡著,顏楚見她睡著,起身下床,去客廳拿手機準備給劉濤東打電話。
手機沒電了,顏楚嘴角抽了抽,拿起茶几上的充電器,插進電源插座裡,充了一會兒,顏楚開機,很多未接來電,沒有理會,直接撥通劉濤東的電話。
“楚少,你可算是給我打電話了。”劉濤東幾乎是秒接。
劉濤東告訴他,鄄棲求盛夏的話,還有下跪的影片,盛夏走出去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