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它此刻又如洩氣的皮球一樣癟了下去,並且終於脫離了她的手掌,讓她避瘟疫一樣躲開那個毛茸茸的東西。
她既然知道這頭髮是搞怪的,當然不可能沒有準備。可惜這些鬼怪永遠不明白物極必反的道理,她被嚇個半死後,總會生出些勇氣來。
“美人沒有好的聲音也是不行的。”她嘲諷了一句,轉過身去,想繼續尋人。
“那麼我的聲音還美嗎?”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問話,出現得太突然了,嚇得小夏有驀地扭轉回去。
面前,站著另一個女人,或者說是飄著,因為她地腳沒有落地,或者說根本看不清楚。她與那個拖著嚴大爺的,與那個粘在她手上的女人長著一模一樣的臉,同樣的黑長髮,同樣高且瘦地身體,同樣拖到地的白袍子,但卻明顯讓人感覺到這三個完全不同。
“你是誰,要幹什麼?!”小夏壯著膽子問。
“你不知道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