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公主就一臉的關切,這樣細微的變化不像是作假,所以瀛盛帝的語氣雖然沒有對待鄰國長公主應有的客氣,但也並不嚴厲。
“回皇上,是不是因為念兒毒發的事情?”海願馬上峰迴路轉的直接把念兒毒發的事情說了起來。不是她有意拿念兒做擋箭牌,而是真心的決定,這兩位小公主在這裡有爺爺掛念著,自己的念兒一樣也躺在床上昏睡,難道就不應該有爺爺掛念嗎。
果然,一聽到海願這樣說,瀛盛帝的臉色馬上一變,看看左右的宮人,又看看攝政王鍾離潼,說道:“念兒病了?”
“聽說是。”鍾離潼一下被問的沒了下文。曦在攝政王府外面鬧事的事情鍾離潼自然知道,但他把御醫扣住了不放,又怕曦回去把事情鬧大,加上兩個小公主確實病的不輕,所以鍾離潼就避重就輕,來向瀛盛帝稟告小公主病了,卻把曦去找御醫和念兒毒發的事情壓下未提。
“念兒現在怎麼樣了?”這是瀛盛帝又焦急的轉頭回來問海願的。
“請了大夫看過了,之前御醫給開的解毒方子也煎藥服下了。我還當皇上急著宣我進宮是問問念兒的情況的。”說道這裡,海願的眼神又看向了軟塌上的兩個小公主,柔聲的問著:“小公主可還好吧,念兒也一直未醒呢,幸好靜王過去了,我才得空抽身過來向皇上回話,要不也得抱著念兒同來,不然放在家裡沒人照看,我確實放心不下。”
海願這句話說的十分誠懇,臉上又見悽切和可憐。在瀛盛帝看來心裡就是一酸,已經理解為另一個意思了,就好象是在怪瀛盛帝只緊張這兩個孫女,竟然連自己的嫡親長孫都不在意了似的。本來爺爺就疼孫子,現在經海願這樣有意無意的一點撥,心裡就更是難受,再也坐不住了,從黃金軟椅上站了起來,在殿裡來回踱步,走了一圈之後才向海願又問道:“不是聽說好好的,怎麼又毒發了?”
“因為大夫在屋裡角落裡找到一個荷包,裡面裝著兩顆香丸,那香丸遇水就變成了迷藥,正好和念兒所中的毒相合,就引發了毒性。”海願說完,嘆了口氣,聲音輕了又輕,似乎無意的說道:“偏巧兩位小公主也病了,這民間請來的大夫也不知道看的準不準。我真擔心……”
“怎麼還是民間的大夫?御醫呢?”瀛盛帝這才聽出不對味兒了,急急的問著海願。
海願一下子不出聲了,低著頭斜了斜眼睛,卻是看向攝政王的。
那位三皇子攝政王一身的黑色蟒袍,因為常年在邊關又是武將,所以身材魁梧結實,雖然也有著皇室遺傳的俊朗,但臉膛發黑,保養的並不好,比之前身為太子養尊處優的鐘離釧看著還要老上幾歲。現在被海願一瞄,心裡就急了,慌忙的跪了下來,對瀛盛帝解釋著:“柔兒和葉兒病重,我就把御醫叫來府上了,所以不知道念兒是毒發了。”
“是啊,三皇子應該並不知道念兒毒發危及,一定是為了他的小公主生病而揪心著。否則我叫影衛去請御醫,不會因為影衛都在王府門前衝撞起來了,攝政王還不知道啊。”海願把話鋒又一轉,把曦在攝政王府門前大打出手的事情也自己兜出來了,這樣一來反而等於給三皇子攝政王將了一軍。
“打起來了?念兒如此緊急嗎?”此時瀛盛帝已經一心的惦記著念兒,聽海願這樣一說心又懸了起來。試想一下,鍾離域對於手下一向嚴謹,如果不是萬分緊急,一個影衛又怎麼敢在攝政王的府前動手呢,可見念兒當時的情況確實緊急了。
“回父皇,孩兒確實不知道念兒如此緊急。只是聽御醫說柔兒和葉兒吃了果子中了毒,非宮裡的天山雪蟾膏不能解除,所以才慌忙的又帶著柔兒和葉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