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堆白骨。聽說前天晚上一個打更的老頭和那群妖怪走了正頭,那些妖怪直接撲上來給那老頭咬了,要不是相鄰的一家敲著銅盆出來救命,只怕那老頭也給吃的就剩下一堆白骨了,就是這家冒死出來救人,那老頭還是給咬斷了腿呢。”
掌櫃的說著,眼神裡都是驚恐,而且時不時的身上一顫,氣氛也是清冷詭異的,倒是讓海願也跟著顫了一下,打個哆嗦縮排了鍾離域的懷裡,感覺這樣的妖怪不只是可怕,而且還夠殘忍了,居然連人都吃啊。
“海願,別怕,有我。”鍾離域將懷裡的海願又擁緊了,藍子寒也上前站到了鍾離域身邊,一雙眼睛柔柔的看著海願,伸出大手握了握海願的小手,示意她安心。
“唉……所以說啊,這樣的妖怪誰能不怕呢。官府也每天晚上派人巡邏,只是那妖怪也知道躲著人走。巡邏的衙役在西邊,妖怪就在東邊出現;若是在趕到了東邊,那妖怪也快的很,馬上就會跑去南邊,總之除非是你突然遇到,否則根本就追不上它。”
掌櫃的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帶路,將海願他們帶到了樓上,卻只開了兩間房門說道:“我這裡的房間倒是都空著,不過現在可是非常時期,你們人分散開了太危險啊,我看不如就女客住一間,男客住一間吧,互相也好有個照應。”
“我要自己開一間。”藍子寒看了一眼鍾離域和夜,沉聲的要求著。他本來想說要去和皇姐住的,只是看到鍾離域將海願抱的緊緊的,就把話嚥了回去,反正鍾離域也是要和海願分開的,藍子寒就不計較這些了,但是也堅持不肯和鍾離域一間房。
“可是,您一個人……”掌櫃的看看藍子寒那張美的妖孽魅惑的連,心裡“砰砰”亂跳了兩下,不住的想著:要是這樣的美貌公子給妖怪害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不妨,我能自保的。”藍子寒說完,故意將手裡的黃金彎弓晃了晃,不過為了掩人耳目,他的黃金彎弓上用一層白色的布纏著,現在只能看到弓的形狀,而看不出是那樣招搖的黃金材料了。
“哦,既然是有功夫的,那您就自己小心些吧。”那掌櫃忙又開了一間房,向眾人說道:“我下去讓我老婆子給你們煮點面吧,這時候也沒有啥好菜、好飯了,肉也根本不敢買了放家裡,恐怕就招來了妖怪,幾位對付著吃些吧。”
“謝謝了。”夜忙道謝,並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金子遞了過去,說道:“煩你再燒些熱水,我家夫人的腰傷了,需要熱敷一下,最好還能有點酒擦擦。”
“好好,都有,都有,我家老婆子煮麵,我給您燒水去。唉……現在連夥計都跑了,沒人劈柴了,客官您多等一會兒吧。”掌櫃的又是嘆息,又是看著手裡的金子喜歡,說著就退了出去。
鍾離域將海願抱進了中間的那一間,一邊住的是藍子寒,一邊住的是鍾離域和夜,這樣他們才算是可以安心了。
過一會兒,老闆娘先將幾碗熱氣騰騰的熱湯麵端了上來,沒有小菜,倒是切好了兩碟醬菜來下飯。那老闆娘看著也是心眼好的,見海願是傷了腰,還特意給她加了床褥子,怕床板太硬硌疼了她。
等那掌櫃的將熱水和燒酒都送了上來,他們幾個也吃好了飯,鍾離域見那掌櫃的在忙著收拾碗筷,就閒聊似的問道:“那妖怪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鬧了多久了,還不見真面目?”
“哎呀,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這群妖怪來的啊。就是頭個把月的時候有人發現自家養在後院的雞死了,開始還以為這裡靠山不遠,是山上的狐狸或是黃鼠狼給咬死的。後來發現不止死了雞、鴨這樣的小家禽,還有人家的豬也給咬死了兩頭,於是就有人猜是狼。”
“這如果要是狼群來了,我們這裡就該提防了,所以鎮長就向上面的官府報備,然後有人拉看過,說是不像是狼,但也看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