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份勇氣,海願絕對佔了上風。
“明白了,這就是無招勝有招吧!”雖然手裡握著鋒利的匕首,但海願還是俏皮一笑,那手裡的匕首輕輕揮舞了一下,匕首在空中劃過了一個漂亮的弧線,帶著銀亮的光華,猶如劃破夜空的流星一般閃亮。
“主子聰明。”曦又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並不花俏,但一招一式都是殺招,其特點就是精、準、狠。
海願也照著曦的樣子比劃了幾下,只是手裡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動作多少有些猶豫,而且還有一次不小心滑破了自己左邊的衣袖,再差分毫就會傷到皮肉了。海願倒吸了一口冷氣,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看著匕首說道:“能不能……先換個筷子神馬的練習?”
“不能。主子要用最短的時間適應這把匕首的重量、長度和鋒利的程度。如果一直用其他安全的東西代替,即使練習的再純熟了,畢竟也是無鋒的鈍器,所以如何再用這把匕首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一點的緊張,而不能將平時練習的成果發揮出十分之一。”
“呃,其實你是個好老師。”海願又吐了吐舌頭,對於曦的嚴厲很滿意,這樣應該才是嚴師出高徒吧。
“主子,如果可能,曦會代替主子上刀山、下油鍋,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是主子的決然曦懂了,若是真有萬一,主子就只能靠自己了。”曦的思維和頭腦經過影衛樓長期的訓練,都比普通人要敏銳、細緻,甚至其狠絕也比一般的殺手來的要乾脆,如果不是因為海願給了她最真摯的感情,只怕她永遠都是機器一樣的運轉著。
但現在,她的冷靜和直覺也告訴她自己,海願正面臨著最大的危機,而那個危機或許是曦捨命也無法將海願避免的,所以她才應允了海願的話,把匕首和殺招都教給她,希望最危機的關頭,海願能多一分的勝算吧。
“我明白了,謝謝你。”海願把匕首又重新的揮舞起來,這次更加的小心翼翼,也更加的認真。她還不能想隨便就傷了自己,那樣會讓鍾離域心疼。但她也要用最短的時間,將這個本事練習好,所以認真是必須的。
直到臉上微微有了汗水,一張絕色美豔的小臉蛋泛起了紅暈,海願才用衣袖擦了一下汗水,卻發現衣袖上已經又多了幾條被割破口子。
“哈哈,還好,只是割破了衣服,但沒有傷到皮肉。”海願把衣袖抖了抖,又看看手裡的匕首,也才感覺到這匕首真是鋒利無比啊。
“還有這個,主子放好。”曦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瓷瓶,小巧的只有大拇指大小,就好象是現代的速效救心丸的瓶子一樣。海願接過來把上面的塞子拔開,裡面飄出一股淡淡的酸味,有點像是什麼發酵的東西的味道,倒出來看看,是綠豆大小的褐色藥丸。
“這是麻痺神經用的藥丸,可以止疼,也可以用來當作迷藥,只是藥性雖烈,但時間很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藥效就會消失了。”其實,這不是一下就致命的毒藥,曦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對海願有什麼用,但也確實找不到還能把什麼東西給海願了,那把匕首和這瓶迷藥是曦從影衛樓出來的時候帶著的,是每個影衛必備的東西。匕首可以自保、可以自殺,藥丸的作用也可以用於簡單的手術止疼或是當作迷藥。
“我知道了,其實,很多東西不一定是用來害人的,只是為了生存自保而已。”海願學著曦的樣子,將匕首塞到了靴子筒裡,然後把那個小瓷瓶揣進了懷裡,還按了按,像是怕掉了一樣。
“送飯。”門口有人通稟聲傳來,曦忙過去掀開帳簾,原來是一個送飯的小兵,端著一個托盤進來熟練的將飯菜都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對著海願說道:“瑾王命我來傳話,說昭王已經醒來了,王爺再留些時候,請您先用飯。”
“謝謝,我知道了。”海願客氣的謝了一聲,等那個小兵退了出去,才拉著曦一起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