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看看已經被那群烏鴉抓的遍體鱗傷的藍子寒和他還緊緊護在懷裡的海願,這才吹了下口哨,那群烏鴉“呼啦”一下子才散開。
而藍子寒此時除了身上受傷,剛剛那陣迷香的藥力也上來了,頭腦還清醒的,可四肢卻軟弱無力連馬都坐不穩了,本來還要再將海願護的緊一些,手臂卻怎麼都使不出力氣。坐在馬上搖晃了兩下,“撲通”一聲摔了下來。
“子寒……”海願也沒有比藍子寒好多少,雖然臉上和身上還算完好,可手臂和腿上也滿是被烏鴉抓破的血痕,看著摔下去的藍子寒忙伸手去拉,卻因為他的身體重,一下沒拉住連她自己也摔了下來,看到一身是血的藍子寒幾乎哭出聲來。
“婠婠,別哭,月族的女人應該笑的。”大祭司陰森清冷的聲音從頭上傳來,海願抬頭就看到棗紅馬上的那個男人那討厭的笑容。
“你要什麼?”海願站起身來,嬌小的身材還不及那匹馬的那頭,但仰著頭的她很有氣勢。她從未服輸過,她只對心愛的人有柔情;對親人、朋友有溫情;但對於冷血的人,她毫無感情可言。
冰冷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氣勢,即使那副身材看上去弱不禁風,但那堅韌的性子讓人看在眼裡,就有一種不自覺的想要低頭。而那個海國的國師、月族的大祭司也是如此,即使他此時正高高的坐在馬上,卻還是要低下頭來才能看著海願。
“婠婠,你真聰明。”大祭司一笑,似乎不想要和海願對視,所以把頭抬起來,憑眺著遠方,似乎在想著什麼,許久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悠然的回了一聲:“只是要你留下來。”
“為什麼?”這句話讓海願、包括藍子寒和鍾離域都是一驚。本來他們以為這位國師是衝著鍾離域來的,是為了抓住他用來做籌碼,逼迫天啟國答應一些什麼條件的。卻沒有想到,原來他的意圖竟然是海願!
“帶走,先去鎮上,好好伺候著。”大祭司這次沒有回答海願的話,而是向著手下計程車兵吩咐著。隨即率先催動棗紅馬,向著鎮上奔了過去。
後面的這些士兵也不敢怠慢,蜂擁而上就把藍子寒也揪了起來,提著繩子就要綁,卻被海願給護住了:“他身上這麼多的傷口了,你們不能綁他。”
“哼,讓開。國師吩咐要好好伺候的。”其中的一個有提著繩子上前,把海願用力的推向了一邊。
“哼,放肆,你們剛剛聽到國師說好好伺候了,還要這樣做嗎?你們就認為國師說的是反話?”海願大喝了一聲,雖然聲音還帶著稚嫩,卻也有幾分的氣勢,又大步的上前擋在了藍子寒面前,盯著還要上前計程車兵說道:“你們難道都沒有弄清楚國師和我們的關係嗎?他是我和子寒的外國,退一萬步說,我們起碼還是親戚,你們要動手也該想清楚了。”
“呃……”旁邊有幾個已經動搖了,畢竟他們都聽到國師說過要她留下來的話,也聽到國師叫她“婠婠”了,而且聽語氣也不像是很生氣的樣子。再加上海願現在的氣勢,稍微有些腦子的都不想要碰釘子,所以已經有人退後了兩步,只是打算看著他們走路就好。
而那個還提著繩子的卻不盡然,感覺有些下不了臺,看到周圍其他人都退下去了,唯獨他手裡還拿著一條繩子,氣勢洶洶的又上前一步,顯然還是不甘心的想要綁人。
海願一急,也顧不得許多,見他又上來就迎了上去,伸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那小兵的臉上。那一下子用的力氣不小,把那小兵的臉都抽紅了,頓時腫起了五個纖細但鮮紅的指頭印子,倒是也把他給鎮住了。
“我們跟著你們走,不過不能綁著,他們都有傷,你們不可以怠慢了。”海願忍著打人之後想要顫抖的聲音,鼓足了勇氣大聲的說著,同時又不忘補充了一句:“這可是你們國師親口說的。”這個大帽子一壓下來,其他人也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