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巨蟒也制住了。
“辦法就是這樣的,你會硬來我們也會。”穆子羽一隻腳踩著巨蟒的尾巴,兩隻手鉗住巨蟒的脖頸和下頜,讓巨蟒的嘴巴也合攏起來,得意洋洋的看著娜婭。
“你不是要幫我?”娜婭這才知道受騙了,原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想要讓自己放開藍子寒的。
“你腦子真笨啊,我雖然愛看熱鬧,可總歸還是和他們一路的,又怎麼會幫你呢。”穆子羽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很替這個腦子簡單的丫頭惋惜著。原來神女和白痴就是一線之間啊,有那麼強大的御獸的本事,卻呆的不會用腦子想問題。
“嘶!”穆子羽正在和娜婭說著,猛地就聽到後面有馬的嘶鳴聲,眾人都轉頭過去,就看到藍子寒正一隻手抓住喜兒的韁繩,一隻手狠狠的拍在馬背上,像是在打馬,應該打的還挺疼,不然喜兒不會那樣大聲的叫著。
“子寒,怎麼啦?”不明白終於得了自由的藍子寒怎麼沒有找娜婭報復,卻去打自己的馬,海願好奇的問著。
“你問它。到底是畜生!”子寒又打了幾下,顯然也是有些捨不得了,才放開了手,大步的轉身走了。喜兒就好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給大人教訓了委屈又難過,低下頭用前蹄踏著地面,輕輕的打著響鼻。
海願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懂馬的語言啊!直到海願追上藍子寒,拉著他又問了一遍,才明白過來。
原來藍子寒是氣喜兒叛變了,他來看喜兒,娜婭過來的時候藍子寒不想理,權當沒看到;卻沒有想到娜婭吹了幾聲口哨,那條白蟒就遊走過來,喜兒竟然也趁這個時候猛的甩了一下尾巴,正好掃在了子寒的臉上;子寒被馬尾巴抽的臉上生疼,眼睛也睜不開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條巨蟒纏住了,一下子拖到在地上,就被娜婭給偷襲了。
藍子寒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被自己當成夥伴的喜兒居然會叛變,幫著那個瘋女人來算計自己。
“小辣椒,你真行啊。逼著人家的馬給你做內應。”聽了那樣的一番解釋,穆子羽都忍不住要誇讚一下這個被點了穴道還氣勢洶洶的小辣椒;如同第一次自己將她抓來的時候一樣,她驕縱、刁蠻,一臉的天下我最大。
“你真陰險,居然還是那一招。”娜婭白了穆子羽一眼,看看被他掐住脖子、踩了尾巴動彈不得的阿白,想起了第一次和穆子羽對峙,同樣也是給他騙了一下,之後就被他點了穴道又捆了個結實,然後還威脅阿白說要是敢動就要了自己的命,現在故技重施,原來真的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嗯,說對了呢,我確實陰險。”穆子羽點點頭,又看看鐘離域,才想起了正事,手下用勁兒,又狠狠的掐了一下白蟒的脖子,掐的那條白蟒的信子都吐了出來,扭著身子卻掙扎不開,才問娜婭:“我們其實是有事相求的,不和你兜圈子了,你帶我們去月族,找你們的大祭司如何?”
“不行。”娜婭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那我掐死它了,你信不信。”穆子羽手下又加勁兒。他知道用娜婭來威脅阿白管用,現在反過來試試,這個娜婭應該也會愛護自己的異類夥伴的吧。
“不信。”娜婭搖了搖頭,隨即竟然補充了一句:“你掐死它也不行。”
“為什麼?”這下穆子羽不明白了。如果說這個小辣椒不相信自己會真的下手掐死這條蟒蛇,自己倒是不介意表演給她看看,可現在聽她的意思,這兩件事完全沒有關聯啊,就算這條蛇死了,她也不會乖乖的帶路去找月族的大祭司的。
“因為我也不知道大祭司在哪兒。”這次,娜婭回答的倒是很認真。
穆子羽看著娜婭的眼神,相信她應該說的不是假話,也許神秘的月族就連大祭司也是神秘的,沒有人能找到也不足為奇。轉了個話題,穆子羽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