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容下兩匹馬並行,就連讓馬轉身都有些困難,一邊山山壁、一邊是陡坡,加上剛剛鍾離域去而又返,兩匹高大的馬前後擠在了一起,轉身也就更加的困難。
那隻老鼠來的又太過突然,子寒雙手正拉住韁繩,看到黑影到了近前就是隨意的一揮手臂,準備將那東西開啟。“吱吱”一聲慘叫,那隻碩鼠被藍子寒有力的手臂一揮之下撞在了山壁上,頓時撞了個腦漿迸裂,只是那隻老鼠撲上來的時候張牙舞爪,藍子寒又是情急之下揮手去打,沒有留意老鼠的爪子,被老鼠那尖長的爪子在手背上撓出了一條血痕!
“子寒!”鍾離域看到了子寒手上的鮮紅,同時也看到那從山洞中快速湧出的一大群的巨鼠,個個都有豬崽般大小,每隻都有三十斤左右的重量,瞬間就將他和藍子寒圍在了中央。
“我沒事,快走。”藍子寒只是將手背上的血跡狠狠一甩,又拉動了一下馬,想要奔出包圍圈,只是那些老鼠已經密密麻麻的湧了上來,白馬踏動蹄子踩死了幾隻,但也有更多的湧了上來,企圖躍上馬去,還有的竟然張口狂咬起馬腿來。
一時間,鍾離域的踏雪和藍子寒的喜兒都被巨鼠咬了幾口;有幾隻跳的高的巨鼠又抓又咬,將鍾離域的褲腿都扯破了,索性還沒有傷到皮肉,鍾離域身邊沒有兵器,只好用手裡的馬鞭左右抽過去,將老鼠趕開,催著馬快跑;而藍子寒手裡的黃金彎弓也將好幾只老鼠都打落了陡坡、或是撞向了山壁,也衝開一條路奮力向前。
“嗷……”一聲長鳴,天空中的樂兒一個俯衝下來,一雙鋼構般的巨爪抓住了兩隻老鼠飛向空中,高高的摔在地上又一次俯衝下來,同時撲扇著雙翼將企圖跳到藍子寒身邊的巨鼠也趕開,才使得藍子寒和鍾離域有了片刻的安全。
“子寒,這些老鼠一定是要去山下報復百姓的,我們馬上回去通知他們。”鍾離域和藍子寒一路飛馳著下山,顧不上各自的身上還是手上是不是有了傷口,只希望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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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願在屋裡等的心煩意亂,莫名其妙的就是一陣又一陣的心慌,不知道究竟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在屋裡來回踱步,又感覺屋裡太過氣悶,索性去窗邊將窗子大開,把頭伸出窗外遠眺著。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看什麼,海願就左右隨意的瞄著,希望快點看到鍾離域和藍子寒回來的身影。
只是海願都伸長了脖子,又看的眼睛都酸了,卻沒有他們兩個的一點影子,就連他們的馬毛也沒有看到。
“叮叮噹,叮叮噹……”海願還在無聊的四處望著,就聽到一陣緊似一陣的鈴聲傳來,那鈴聲清脆悅耳,比普通的鈴聲更歡快一些,而且餘音很長,並不是短促的一陣鈴聲,而是綿長悠遠的輕柔餘音從遠處漸漸的飄了過來。
尋著那非同一般的鈴聲,海願向著街道的另一邊看過去,就看到一頂轎子抬了過來。只不過這轎子和普通的轎子不同,比普通的轎子要寬大許多,普通的轎子都是長方體的,而這頂轎子卻是正方體;四周的圍簾也不是那種厚實的布料,而是用薄薄的輕紗圍攏的,那輕紗圍簾上還用七彩的絲線繡著許多的鳥獸,遠遠看去輕紗不怎麼明顯了,反而像是有鳥獸簇擁的一頂轎子;那清脆悠揚的鈴聲就是這轎子四角墜著的銀鈴發出來的。
“這轎子真好看。”海願不由得讚了一聲,就看到那頂轎子後面,竟然還跟著好大的一群百姓,只是那些百姓都恭敬的低著頭,每走一步雙手都要合十放在額頭,再移到胸前;再走一步還是如此,顯然這是一種特別的禮儀。
“難道這是……”海願腦中靈光一閃,就想到之前說的那個月族的神女來。算算時間那神女應該也該到了,現在那頂轎子又有著那樣的氣勢,十有八九應該就是了。
“曦,我們去看看熱鬧。”海願說完,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