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然後是那幾個傷勢輕、年紀也輕的,海願自己則是在最後,還不時的看向了門口。
鍾離域和藍子寒還沒有回來,海願擔心不已,卻不敢露出一點點的焦急和混亂。努力的穩下心神,海願安慰著自己:樂兒飛的高,自然就看的遠,也許老鼠群剛剛進城,所以域和子寒他們正在往回趕呢。
“啊,看到老鼠了。”
“好多、好大的老鼠啊。”
“是啊,已經進城了,我們怎麼辦?這裡真的可以抵住那麼多的老鼠嗎?”
最先上樓的人向遠處看去,就已經看到了那些巨鼠黑壓壓一片的湧進鎮子。因為沒有門戶的抵擋,那些巨鼠長驅直入,大肆的在街道里亂竄著,不知道是有目的的在尋找著目標,還是無目的的只是要肆意的破壞。
“點火,把蠟燭把給我。”海願忙將之前準備好的幾隻蠟燭都點燃,分給了受傷最輕的那幾個男人,自己手裡也拿著一隻,快速的往門外的那一圈火力圍牆衝去,將手裡的蠟燭點燃了一簇蘸了油的布料。
那火迅速的就燒了起來,而且幾個人分開幾處點燃,那些過很快就燒成了一圈。站在火圍牆的裡面,透過那滾滾而起的濃煙,海願已經看到有幾隻巨大的老鼠從街角轉了過來,向這邊跑過來,那老鼠賊溜溜的眼睛和白森森的門齒都可以看清楚了,還能聽到後面那響成一片的“吱吱”聲。
“關門,把門快關上。用木頭抵住,再用布把縫隙都塞上。”海願和那幾個點火的人一邊往裡跑,一邊喊著。門口兩個準備好的男人在他們後腳剛剛進門時候,就過去關緊了門,海願自己也沒有馬上就上樓,而且把堆在一邊的一床被子抱過去,緊緊的塞住了門縫。
“可是,那四個人……”其中那個四十多歲的沉穩男子看到海願利落的將門都堵死了,忍不住問著。他知道那四個人是和這個少女一路的,看樣子還是十分親密的人,可她怎麼都不等那四個人回來,就吩咐把門都關緊了呢。而且,不只是關上了門,外面還燒起了那麼大的一片烈火圍牆,他們要如何越過那火圍牆,再飛進門嗎?
“先關上,晚一刻大家就多一分危險,他們可以自己進來的,不用擔心。”雖然臉上帶著笑,雖然說著不用擔心,還儘量讓自己面帶微笑、說出的話不帶著顫抖,還海願還是感覺心頭狠狠的疼著,而且因為過分的擔心,好像都要窒息了一樣。可是她不能驚慌,也不能開啟著四門等著那些老鼠到了近前,那之前他們所做的努力就白費了。
“啊!他們回來了。”又有人在樓上喊著,海願聽到了心頭就是一震,方法有一股熱流充斥著她的四肢,讓她剛剛幾乎絕望的心情又熱切起來,比任何人的動作都快,海願最先拉開了檔住門縫的棉被,用力的拉開了那粗大的門閂。
外面兩丈外的火圍牆燒的正旺,熊熊的火焰在這麼遠的距離都炙烤的海願的臉發燙,而在那火的另一面,四個身影策馬奔了過來,衣衫隨著風舞動的飄逸淡然,那四匹駿馬也彷彿是插上了翅膀的神馬,一路飛馳著來到了火前面。
最前面的是鍾離域,一身黑色的錦袍被火光照出了金色;而相差半個身位的藍子寒則是藍衣飛揚,絕美的臉上帶著因刺激而滿足的笑意,他不但可和人賽馬,還可以和那些巨鼠賽跑,真是其樂無窮。
鍾離域將手裡的韁繩一提,身子隨著馬的躍起而輕了起來,踏雪的後蹄猛的用力,前腿就越過了那高高燃氣的烈火,黑色的猶如一團烏雲閃電,從火上飛躍過來,直衝到了門口。
藍子寒的白馬也飄逸神駿,沒有絲毫的懈怠就從火堆上躍了過來,在跳過來之後,喜兒還有些得意的嘶吼了一聲,雖然是一匹馬,卻可以看到它眼神中的自豪。
曦和夜的馬術也非同一般,一起躍過了火牆衝進門來,隨即跳下馬飛快的幫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