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屆的神女幼年的時候突然走失了,而上一屆的神女騎的是一頭白色的大象,只是因為個人的私慾,一個假象就矇蔽了所有的人而已。
“到了。”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世過分的自憐自哀,塔塔伸手指了指前面,海願就看到了竹林外山腳下的一個小屋。這間小屋真的很小,好像沒有套間也沒有廚房,單純就只是一個房間大小而已。
而與眾不同的卻是這棟小房子竟然是完全用漢白玉搭砌而成的,在銀色的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白暈,不是神秘,只是帶著濃濃的溫柔和暖意。
“我只是想讓你來看看他而已。”看著面前的小白房子,塔塔笑了。那笑容燦爛的就好象是一片朝陽,美麗之外更帶著欣然和喜悅,把之前那淡淡的愁都衝的煙消雲散了。
正文 145可以治癒心靈的人
推開門,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藥香,那藥的味道並不太苦,只是有些淡淡的清涼,有種薄荷的香氣,讓海願聞了會一陣舒爽。
而這間本就不大的小屋更是可以讓人一目瞭然裡面的簡潔,沒有奢華的傢俱和裝飾,甚至連窗簾都沒有,只是細細的窗紗貼伏在窗欞上,透過點點柔和的月光,屋裡唯一算是傢俱的東西就是一張竹床,那些竹子還是青綠色的,彷彿是才從竹林裡砍來的,還帶著竹葉的芬芳。
而那張床上,躺著一個人,一個男人!同樣的一頭白髮,卻不單單只是白色的,而是有點接近於淡淡的銀色,就好象要發出光一樣。那男人的身形是極為消瘦的,因為他躺在那裡幾乎沒有比竹床高出多少;一身淡綠色的袍子,幾乎讓他和那張竹床就融為了一體。
在聽到門口的腳步聲之後,那個男子側過了頭,向著剛剛走進門的海願微微一笑。那一瞬間,海願似乎聽到了花兒綻放的聲音,極美妙的一種恬適和溫柔都充斥在眼前,本來無形的東西也變實質化了,好像所有的美好的幻覺都在這個男人的一笑中摸的見、看得著、聽的到了。
那男子應該很年輕,看上去最多不超過三十歲,他的臉不只是可以用美貌來形容。海願見過美貌的男人,比如仙人一般的哥哥;妖孽一般的子寒;還有美豔中帶著強勢的鐘離域。
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單單看五官是極致的美,但整個人看起來都好像是虛幻的,美的極不真實,好像一縷仙霧、下一刻就會從你眼前飄走,又好像隨時都能變化成天邊的燦爛雲霞,美的耀眼。
“塔塔,是她嗎?”那男子看了海願一眼之後轉而問著海願身後的塔塔。那聲音空靈清脆,宛若不沾世間塵埃的靈泉。
“嗯,是她。”塔塔點頭從海願的身邊走過去,徑直來到了床邊、坐下,輕輕的伸手過去將這名男子扶了起來。
只是這時候海願才發現,這個男人似乎自己並不能動的,用一句現代的醫學術語來形容就是——高位截癱!
“如果不嫌棄就過來坐吧,這裡沒有其他的坐椅。”男子輕輕的拍了怕他身邊的竹床,那笑容也帶著溫柔和慈愛。
海願點點頭,移步過去,輕輕欠身坐在了床邊。那男人果然很瘦,這張單人的竹床他半躺著再加上一個塔塔還空出好大一塊地方,以至於海願坐上去也一點都不擠。
“我是塔塔的奴。而你來這裡要找的人,應該就是我了。”那男人淡淡的一笑,說話的時候總是會回頭看看坐在他身後給他充當靠墊的塔塔,兩人對視的時候總是會溫柔一笑,一種淡而綿長的情意就在兩人的視線和笑容裡盪漾開來。
而他的這一句話卻讓海願分外的吃驚,瞪著他又看看塔塔,有些結巴的問道:“你說你是……”海願還記得藍子寒就說過,只有月族女人的第一個男人才是這個女人的奴,而這個女人身上代代母女相傳的情蠱也會自然的傳到這個男人身上,形成一種終身契約的關係;而之後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