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口,就看到了鎮中心的空地上,停著一頂華麗的轎子,而微風吹過,那轎子上的銀鈴都“叮噹”作響,發出悅耳悠揚的聲響。
可鍾離域和藍子寒根本就沒有心思看什麼華麗的轎子,而是被中心轎子周圍盤踞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蟒蛇驚呆了。而更讓他們吃驚的是蟒蛇的中間有一條最為粗壯的白色巨蟒,正用閃著金光的身子卷著一個嬌小的身形,並不時的用它那大如銅盆的頭來回的晃一晃,有些洋洋得意的樣子,像是在顯示著它的戰利品。
“海願!”
“皇姐!”
那個被白蟒纏住已經昏迷的嬌小的人正是海願,而被其他巨蟒圍在中間的還有曦和夜,只是三個人都已經昏迷、毫無知覺,即使鍾離域和藍子寒叫他們也沒有絲毫的反應。不過這樣昏迷也有一個好處,就是不用再怕巨蟒了。
“她叫海願?你呢?”一個很響亮但也很驕縱的聲音響起,鍾離域和藍子寒回頭,就看到巷子另一側走出了一個身材高挑、健美的少女。小麥色的面板在陽光下幾乎都可以發出金子般耀眼的光亮來,美麗、大方的臉蛋也很生動迷人,只是那漂亮的眼中帶著點憤憤,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模樣也破壞了一下原本野性的美感,多了幾分潑辣和刁蠻。
“是你!”藍子寒看到這名少女的時候把桃花眼眯了眯,幾乎立刻就認出了她就是那天晚上蠻不講理的少女。只是藍子寒心裡微微有些訝異,自己竟然還認得她!要知道,所有男人、女人對於藍子寒來說都沒有什麼太大印象的,除非是強敵,又或是他想要記住的某一個人,可這個只一面之緣,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女,怎麼會讓自己奇怪的就記住了!
“問你名字呢,告訴我,就放了……”少女的手在海願和曦、夜中間來回的掃了一下,最後指向了曦,說道:“你叫什麼?告訴我就放了她。”
“哼。”藍子寒不屑的一哼,一雙漂亮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海願,手裡的黃金彎弓也握的緊緊的,同時一點點的將弓上包裹著的那層布一點點的往下扯著。
“為什麼要抓海願?”鍾離域看著那條白蟒只是將海願纏住,時而的用尾巴拍打一下,並沒有馬上就傷害的意思,才微微放下心來,問著面前這個俏麗又野性的少女。
“沒有問你,問那個妞兒的名字呢。”少女白了鍾離域一眼,但眼神一閃,又把視線移了回來,盯著鍾離域看了半響之後才點了點頭,問道:“你是誰的奴?”
“你說誰是妞兒!”沒有等鍾離域回答,藍子寒的牙咬的“咯吱”響,大聲吼著幾乎就要撲上來,如果不是那一大群巨蟒騷動了一下,藍子寒保證會衝過去將那名少女拎過來撕個粉碎。
但巨蟒一動,鍾離域就先一步按住了將要發作的藍子寒,拍著他的肩膀示意他先穩住,別因為衝動而驚擾了現在還算平靜的巨蟒,傷害到海願。
“你們兩個腦子都有問題嗎?問誰的話都不回答?”那少女反而先發制人的抱怨起來,邁著悠閒的步子又向前幾步,隨即伸手一指鍾離域說道:“先問你,你來回答。你是誰的奴?”
鍾離域剛剛就聽她這樣的問著自己,只是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並不認識這名少女,而且自己還是堂堂的天啟國五皇子、瑾王的身份,怎麼就變成誰的奴了。
藍子寒在旁邊低聲的說了一句:“她看出你中了情蠱之毒。”
這才讓鍾離域恍然大悟,原來中此毒還是可以看出來的,也想起藍子寒也曾經說過,自己中了由海願傳給自己的這種毒,就等於一輩子要做海願的奴了。看了看還被巨蟒纏著的海願,鍾離域把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隨即伸手向海願指了指。
“她?原來她真是月族的女人!”那少女似乎沒有太多的吃驚,而根本就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意思。繼而又轉向了藍子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