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傳染的,但是這種瘟疫只傳男不傳女,而且還是傳染年輕力壯的男人,未免有些太奇怪了。那傳染途徑究竟是什麼呢?他們的家人不備傳染是因為年紀、性別、還是根本就不具備被感染的條件呢?如果說可以找到這其中的聯絡,才可以控制住傳染源啊。
稍微年輕的中年大夫把手裡記錄的幾張紙翻了翻,搖了搖頭,表示應該沒有什麼關聯,但仔細想了一下又說道:“他們的家人沒有聯絡,可是他們似乎都是苦力出身,應該都是做著差不多的活計吧。”
“差不多的活計?”這句話讓海願的腦海中靈光一閃,但又好像抓不住那最為關鍵的一環,皺著小眉頭也沉思起來。想了良久才又抬起頭來問道:“那有沒有可能,我們將那些年輕力壯的男子加以保護,就可以將瘟疫控制住呢?”
“呃……”這個提議讓這四個大夫都面面相覷了,乍一聽上去感覺這個建議確實太武斷了,但仔細想想,又好像有那麼點道理,只是沒有具體實踐下來,哪個也不敢說這樣的辦法就可行啊。
“我們先試試吧,把目前還沒有發病的年輕男子集中起來,到一處安全地方,儘量保證他們周圍的環境衛生,看看還有沒有瘟疫發生。另外,那些正在發病的人中間,我們找到發病最早、得病時間最長、卻還活著的人,仔細查一下他的飲食習慣和用過的藥物,看看有沒有辦法找到控制疫病的辦法。”
海願分配好了,讓那些大夫去做查患病的人;再讓鎮長連夜出了一張告示,將鎮子裡還沒有發病的年輕男人都集中起來,由大夫做細緻的身體檢查之後統一隔離起來,希望可以減少他們被瘟疫傳染的機率,同時也讓那些還沒有被傳染的老、幼、婦孺都能更安全點。
這一切都做好了,海願才回到鎮長臨時給她準備的房間,把那幾個大夫在病人那裡調查之後的記錄紙拿過來,一頁頁仔細的看著,希望從中找到些細微的關聯。
“小公主,喝茶。”老女人將一壺茶送到了海願身邊,茶很香,帶著點甜味,好像是茶里加了蜂蜜,海願抬頭對著老女人感激的一笑,隨即又低下頭去仔細的看著那些資料。
而老女人也來到海願身邊,將她手邊的油燈調亮一些,怕累著了她的眼睛。只是在老女人低頭調燈芯的時候,無意中向那紙上看了一下,臉色就微微的變了變,繼而吃驚的看著海願。
“阿姨,怎麼啦?我臉上髒了嗎?”海願感覺到老女人奇怪的看著自己的目光,用小手摸了摸臉,還以為自己的臉是不是花了,不然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呢。
“小公主,您看的懂嗎?”老女人指著那紙上的字問著海願。
“是啊,這個不是說:男,二十二歲,病發三天後離世,全身潰爛而死……”海願一邊看著那紙上的字,一邊念著,但海願念著念著也發現哪裡不對勁了,那紙上寫的字分明不是漢字啊,而是勾勾彎彎的一些奇怪的文字,不是英文也不是韓文什麼的,可自己怎麼就認識呢?難道說……
海願激動的一把抓住了老女人的手,興奮而激動的問著:“這是海國特有的文字對不對?這不是普通的漢字對不對?”看到那老女人微笑著點點頭,海願才明白了什麼叫做神力,原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可以看懂了海國特有的文字。而在這之前,海願還聽不懂海國人說的方言呢。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自己竟然可以看懂這樣奇怪的文字呢。
“阿姨,你再寫幾個海國的文字給我看看,而且邊說邊寫好嗎?”海願想要知道,自己究竟覺醒了多少,而且這種力量真是太神奇了。
那老女人點點頭,拿起毛筆寫了幾個字,寫的字海願看懂了:小公主要保重身體!而那老女說的語言在海願聽來還是有些亂七八糟的,只有一、兩個音節她聽懂了,其餘的還是不明白。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