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猿在唸兒的身上嗅了嗅,看出是很仔細的在聞,但似乎也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地方,只是可以看出白猿明顯陰沉的臉色而已。當白猿的頭再抬起來,包括海願在內的人都看到白猿雪兒輕輕的搖了搖頭。是沒有找到?!
而白猿隨即“嘰哩咕嚕”的向著可可麗叫了幾聲,好象是在表達著什麼意思。可可麗聽後才告訴海願:念兒的身上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那氣味確實是從念兒身上發出來的,應該是念兒吃了什麼東西,那味道就留在了念兒身上。
“留在唸兒的身上!”海願聽了這話心裡一驚,隨即將念兒抱的緊緊的,才向可可麗說道:“念兒是中毒了,如果雪兒聞的不錯,那會不會是投毒的人用的是同一種草藥?”
“有這種可能,等我問問雪兒,看看它孃親是怎麼被害的,知不知道是什麼人下手。”可可麗說完,又拉著白猿雪兒到一邊嘰哩咕嚕去了。
而此時鐘離域也正好回來,看到海願皺眉沉思,徑直來到海願身邊,伸手把念兒從海願懷裡抱過來,讓海願可以輕鬆一下,柔聲的問道:“怎麼啦?”
“可可麗說白猿雪兒從念兒的身上聞到一股香味兒,和當初雪兒的孃親被害的時候它聞到的香味兒是一樣的。但我又把念兒的身上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雪兒聞出來,那味道應該是從念兒的身體裡發出來的,我就在猜想,念兒所中的毒,和當初傷害雪兒孃親的會不會是同一種毒,下毒的人又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聽海願說完,鍾離域的眉頭也微微一蹙,仔細的等著可可麗和白猿交談,雖然不知道可可麗在說什麼,但和海願等人一樣緊張的想要知道結果。
可可麗和白猿說了一陣,比劃了半天才見可可麗停了下來,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即又轉回到眾人面前,向大家解釋道:“雪兒說應該是一種秘製的毒草藥,聞著是一種香草的味道,但其毒性時強時弱,究竟什麼程度可以導致死亡雪兒也不清楚,但那個仇人身上帶著那種毒草藥,也就自然會有那種味道了。而投毒的人應該是一個女人,因為雪兒是生長在天山的雪猿,那裡的山上和雪猿的族群接觸的只有天山的一個秘族,那個族裡全部都是女人!”
“天山的?秘族!”鍾離域的眼神幽暗深邃,暗自的重複著可可麗說的話,腦中反覆的思量著,最後抬頭看向了海願。海願一樣的也看向了鍾離域,他們兩個都知道穆子羽是去了天山,看來這天山秘族確實和念兒中毒的事情有極大的關係。
“海願,我收拾一下,立刻去接應羽。”鍾離域已經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那天山的秘族確實不容小視,雖然還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只有女人的天山秘族要對念兒下手,但鍾離域卻也同樣擔心對情況尚未明瞭的穆子羽會有危險。
“好,路上小心。”海願點點頭,此時即擔心念兒,也知道鍾離域同樣的擔心穆子羽,畢竟兄弟一樣情深,何況穆子羽是為了念兒才去的。
“你在家裡一樣小心,現在對念兒下手的人是誰、有何目的尚不知曉,我不在你身邊,只怕那隻手會……”鍾離域現在最怕的是敵人躲在暗處,而其根本目的不單單要對付念兒,而是要透過念兒對付自己和海願。不然,又怎麼會讓念兒中毒這麼久而只是毒發、病重,卻沒有危及生命呢。
“你放心,我會小心的,就算是為了念兒,我也會睜大眼睛,把周圍都看的清清楚楚。”海願淡淡的一笑,笑容裡不只是有往日的溫柔,更多的已經是無比的堅強和自信了。
“夜和曦都留下,我帶暗衛走,另外這個是風情樓的令牌,你有事可以叫夜去風情樓把訊息傳出去,我就可以知道了。”鍾離域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黃金的牌子,但這塊牌子很小,大概其也就比一塊麻將牌大不了多少,但上面的花紋十分精美,正面的風情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