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剎出來,他不像是要引風情樓的樓主現身,倒像是引我們自亂陣腳的。”
“假的?”瑞皇后的秀眉蹙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冷笑來,“假的海剎未必能騙過我們,但若是真的,那其中倒是另有蹊蹺了。就好象風情樓的樓主本來斷沒有再現身的道理了,卻不是一樣冒了出來?而且,鍾離域帶海剎回來的路上,又一個樓主現身了,不管哪一個是鍾離域假扮的,但其原因都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太子殿下鍾離釧也蹙起了眉頭,把之前暗探回報的情況思量了一下之後才說道:“那海剎會不會真的將風情樓樓主迷住了?所以,不管那個樓主是不是鍾離域假扮的,都和海剎脫不開干係了。”
“這個我也想過,但絕無可能,海剎的本事媚惑你這樣的男人倒是可以,不過是靠著一些媚藥做些齷齪的男女之事,稍微有些頭腦的都不會上鉤了。那風情樓的樓主不管是真是假,又怎麼會為了一個你派去的殺他的殺手而犯險?”瑞皇后的問題兩人都思量了半天,卻終究無果。
“釧兒,你父皇最近腦子又不靈光了,上朝的時間也少了,你要更費些心思才對。偏偏天啟國沒有退位之說,就只能等到他……”瑞皇后說到一半終於是住了口,看著身前高大健碩的兒子,輕輕嘆了口氣,伸手將鍾離釧拉到了近前,柔聲的說道:“釧兒,母后一切都是為了你的,你要是體恤母后的心情,就少做那些男女之事,多些精力放在國事上,將來繼位了也得眾臣民的信服,不要旁生枝節才好啊。”
鍾離釧似乎也被母后的慈愛所打動了,頻頻點頭稱是,隨即又勸瑞皇后寬心:“母后放心,那叛亂的餘孽早就銷聲匿跡了,想必是近年來年紀也大了,處處都不中用了,也翻不起什麼波浪來,難道我這樣年輕還怕他捲土重來嗎。”
“釧兒,萬事不可輕心、輕信,若有一點差錯,也難平萬民的悠悠之口了。”瑞皇后說完竟然咬了咬唇,努力把心裡的情緒都壓了下去,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恭送母后。”看著有宮女和嬤嬤上前,將瑞皇后簇擁著離開了,鍾離釧才坐了下來,開始用腦袋仔細想著之前自己做的事情,明的、暗的都仔細的想了一遍,似乎真的有太多的漏洞了,不禁心中一駭,向暗中打了個手勢。
“主子。”一個黑衣人落在太子身前,單膝跪地恭敬的等著他的吩咐。
“薛傾漠到了沒有?讓他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回殿下,已經到了,今日一早便有訊息傳進來,只是主子一直沒問,就……”
黑衣人的話未說完,太子鍾離釧順手抓起了旁邊桌上的茶杯就砸了過去,黑衣人眼睜睜的看著杯子到了近前,卻不敢躲閃,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等著杯子砸中了額頭,鮮紅的血跡順著臉側流了下來。可即使那血流過了眼角、刺痛了眼睛,黑衣人還是一動不動。
“有了訊息為何不報!”鍾離釧大聲的吼著,“說!”
“薛傾漠說:海剎身懷有孕,地剎曾一度懷疑是太子殿下您的,所以才沒有動手。現在地剎正隱於暗處,秘密監視海剎,等著殿下的示下。”
“有孕?哈哈哈,會是我的種嗎?”太子殿下一下笑的張狂無比,隨即又浮上了狠狠的神情,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來:“都是傻子嗎?還是當我鍾離釧是傻子?我宮中那麼多的女子,又見哪一個有過身孕的。”說完,鍾離釧猛的站起身來,在屋裡來回的踱了幾圈之後,大聲的喊到:“來人,把新選的美人給我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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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願把碗碟都洗好擺放整齊,回頭向著曦嫣然一笑,愉快的問著:“菜是不是鹹了?我最近的口味重了好多,怕你不習慣呢。”
曦趕緊侷促的站起身來,慌亂的搖著頭,表示:沒有鹹。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