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的味道,配上他原本就絕色的一張俊臉和風情的眉眼,真的可以晃瞎一片人的眼睛了。
而穆子羽偷眼看到這樣的鐘離域,心中也是一陣安慰和痛快。人有的時候就是無法看清自己,也無法看清所在的局勢,就是所謂的當局著迷;總是要有個人提醒一下,提醒不來就直接一掌拍醒了最好。現在的鐘離域,那一臉的悶騷,滿眼的風情,才是他應該有的模樣嘛。
鍾離釧則是這裡最摸不清狀況又最為鬱悶的一個了,穆子羽真善變,上一刻還慫恿著自己衝去海國的聖都,下一刻就跟著鍾離域往回走了。還有之前帶來訊息的娜婭,剛剛竟然也丟下自己跑路了;好像很多人都有各自的決定,只有自己沉穩不足,莽撞有餘了,難道是這三年來的自在生活,讓自己已經放鬆到了毫無心機的程度了嗎?
想到從前宮中生活的爾虞我詐,又想想現在的自在舒心,鍾離釧忍不住也有笑意浮上了嘴角。如果不是那個女人,自己現在不知道還翻滾在哪一個漩渦之中,要麼被仇恨的巨浪淹沒,要麼就被嫉妒的潮湧吞噬,總之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吧。
暫不說鍾離域他們回去等著海國正式送神女繼位大典的訊息過來,海願就絲毫也不知道只一座山頭相隔,那裡就有人因為自己而廝戰過一次。
而回來報信的人也只是相大祭司簡單稟報了情況,其實一切也都在大祭司的預料之中,並沒有多少值得他費心的。既然鍾離釧那邊已經退回去了,現在走路的仍然走路,騎馬的還是騎馬,要趕回聖都要緊。
雖然大祭司這次帶出的人馬不少,浩浩蕩蕩隊伍也綿延數里,可是從進山路開始就分為了幾隊,一是便於行走,分散開來的速度更快;二是走過峽谷或是密林的時候不必擔心有埋伏,就算是一處受到伏擊,另外的幾支隊伍也可以很快就包抄過來營救。
海願本來坐在馬車上,可是山路崎嶇,馬車走起來搖搖晃晃的,走了半天功夫,就幾乎把海願的腸胃都翻騰了一遍,五臟六腑也都移位了,雖然不是暈車,卻異常的想吐。
回頭再看看大祭司,本來他那輛豪華的大馬車分外的顯眼,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不見了,只看到拉車的那幾匹馬被人趕著走,後面還有幾大車的東西,原來是給馬車的棚子和物件都拆了,也是為了趕路方便。
“阿姨。”海願忍著肚子裡的又一陣翻騰,掀起簾子叫著走在自己馬車一側的老女人。因為不好走,她現在也是牽著馬步行的。
“小公主,什麼事?”那老女人一看海願的臉色就嚇了一跳,蒼白的連嘴唇都毫無血色了,比之前給鍾離域療傷那晚,被螞蟥狠狠的吸血之後的臉色還要難看呢。
“我也下來走走行不行?我顛的肚子難受,幾乎要吐了。”海願一臉的為難,真怕老女人說什麼身份、等級,讓自己繼續在這車裡待著,估計還沒過這一座山頭,海願的心都給顛出來了,直接嚼兩口當晚飯好了。(呃,聽著貌似噁心了點哈。)
“行啊,小公主難受怎麼不早說。”那老女人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海願是給這山路顛的。看來是他們都錯了,還以為海願在車裡待的老實,怕走路辛苦,所以都沒有叫她出來一起走呢。要知道,過山之前明明叫海願出來走走的,她都說不願意,現在顛的不行了才出來,原來是兩方面都誤會了。
被老女人從車裡扶出來,海願就是一陣的腳軟力乏,估計是坐車太久,又顛的骨頭都酥了,如果不是老女人手勁兒大,一直緊緊扶著海願的胳膊,只怕海願的腳一沾地人就趴下了。
“我這麼不中用了嗎,看來要多運動運動了。”海願嘆了口氣,勉強走了幾步,結果兩條腿又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