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嘗試隔空施法從水中取水,可每次她施術碰到水,都能感覺到那水彷彿千斤重一般,根本沒辦法從水中提出來。
當晚,回寢室,月筱筱和蓯嫋又一起倒趴在床上——這次是在修煉法陣內練功練的。
她們一個控水控多了,一個嘗試控水嘗試多了,雙雙力揭。>/>
月筱筱矇頭在被子裡:“我不行了。”
蓯嫋有氣無力:“我要死了。”
七重天,紫霄仙府,琅華宮。
側妃娘娘在繪舞山莊喂九彩鹿時受了手傷,瑤琴聽命去取傷藥,回來的時候不知因什麼事耽誤了些時間,身影繞過曲廊正要進寢宮,在門口被側妃的近侍宮娥姜似攔住。
瑤琴垂首微微行禮,手上端著托盤。
姜似看了看瑤琴,目光在托盤上輕輕一掃,伸手拿起其中一瓶瓶身有些許裂紋的傷藥,拿走後才下巴掃了掃寢宮的方向,示意瑤琴可以進去了,嘴裡同時冷冷道:“以後別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往娘娘宮裡拿。”
瑤琴屈膝行禮稱是,端著托盤老老實實地走了,轉身前卻用餘光掃了眼姜似手裡拿走的那瓶藥,默默咬了咬牙——這下可不是她不幫忙,如今這樣,她也很無奈。
而待瑤琴走了,姜似便拿起手裡的藥瓶冷眼看了看,接著手一鬆,隨便往廊下的院子裡一丟,轉身走了。
那瓶藥咕嚕嚕地落地,咕嚕嚕地滾下坡,很快被一片黑色袍角下一隻滿是土灰的腳襠下。
這都要扔出來麼。
他們母子間連這一點點的情分都沒有嗎。
來人沒有露面現身,只那苦澀乾枯的唇角落寞地牽動了一下。
他明明只是個模樣十五六歲的少年,卻有一雙暗淡如晦、溢滿死氣的眼睛。
次日,月筱筱和蓯嫋繼續一起洗衣服,洗的時候在河邊聽了場八卦。
原來昨日紫霄仙府的側妃娘娘在繪舞山莊被九彩鹿咬了一口後,紫霄帝君不但興師動眾地請了太上真君來府上為寵妃治傷,還從應事府這邊買走了許多瓶昂貴的治療外傷的丹藥。
府內的說法:“真的,再多買幾瓶,別說被九彩鹿咬的那點點傷口,側妃娘娘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的傷口估計都能提前治好了。”
() 這說法把月筱筱蓯嫋她們聽得笑死。
河邊吃瓜的女娘們七嘴八舌:
“那是寵妃娘娘有人疼有人愛,你們就羨慕嫉妒吧。”
“說得好像你不羨慕嫉妒一樣。”
“我當然不了,你以為我是你呢。”
氣氛十分的鬧騰。
這時便有人給不瞭解天上這些八卦的月筱筱和蓯嫋小小科普了下:
“咱們這位寵妃可是二婚。”
“別看是二婚,紫霄帝君對她可是十分的寵愛。”
月筱筱不愧是會跟人聊天的,馬上問到關鍵:“那她一婚的時候有孩子嗎。”
周圍人立刻來勁了:
“有,聽說是有的。”
“好像還是個男孩兒。”
“叫什麼倒沒聽人提過。”
“反正一婚生的那孩子,在天上好像就沒聽人提起過。”
“倒是二婚生的那位憐頌君,聽人說側妃娘娘是時常帶在身邊的。”
……
周圍人還在聊寵妃和紫霄仙府,洗著衣服的月筱筱和蓯嫋聊起別的。
蓯嫋:“你今天還去練功房嗎?”
月筱筱:“要去的。”
蓯嫋:“我先不去了,我去趟藏書閣,看看書,不然真不知道一開始要怎麼控水入門了。”
月筱筱:“好。”
下午,月筱筱結束任務又去了練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