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也不是毫無干係,告訴你們也無妨,只不過這一切都不能讓除了在場咱們幾個之外的人知道。”
指著柏怡:“這個孩子的親生母親是誰,你們已經知道了,那親生父親是誰,你們難道就不好奇嗎?”
“就是我師父……”
剛才看到陸星濤出現就已經非常震驚了,還沒安定下來,又一發重炮打來。
陸星濤的師父……那不就是念海劍派的掌門嗎?
這如何消化得了?
柏怡的母親是妖族的女人,而父親則是念海劍派的掌門!
這個組合也太詭異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幾個小孩不明白,問陸星濤。
“箇中曲折,豈是咱們這些做弟子的能夠問的?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你知道了就好,不要再問了,更不要告訴其他人。”陸星濤又一次叮囑這幾個孩子:“我知道這孩子在你們心中分量很重,所以為了保護他,一定不能說。最好,連這個孩子也不要告訴……”
“?”
“他的母親又一次放棄了他,把他交還給咱們念海劍派,並且親手將他這一部分的記憶抹去,這孩子他不會記得今天發生的事情了。”
“那他現在睡著了……”
“都是那個法術的關係,等他睡醒了之後,就什麼都忘記了。好了,該知道的你們都知道了,快點回去吧。”
“師兄呢?不一起走嗎?”洪夢龍問陸星濤。
“我還有些事情要做,你們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狄千奕揹著睡熟的柏怡。陸星濤目送三個孩子離開了。
“在夜風中站了這麼久,真是抱歉了。”陸星濤笑著說道。
從濃墨一般的黑夜中走出一個人,夜風吹開雲彩,月光落了下來,照出那個人影。
正是一身紅衣的尹龍白。
陸星濤向他走了過去,摘下雲織錦囊,從裡面取出一件大衣,為他披上。
“沒想到事情會這麼拖到晚,這山上也太冷了,好些了嗎?”牽他的手,放在手心喝著哈氣。
“我的手一直是冰的,你別費心了。”
“真是的,你怎麼還是不習慣我對你好呢?手總是這麼冰可不是好事,看來下次出來之前我得往錦囊裡面裝個暖手爐了。來,咱們走走。”
兩人走到一處瀑布,陸星濤揮指一劃,瀑布自動分成兩扇,露出後面的一個大山洞。
這個山洞就是兩人私會的地方,來的次數多了,裡面鋪有厚厚的草墊,還有乾燥的木柴,甚至還有乾糧和水。佈置得就像一個家一樣。
把柴火堆好,尹龍白指尖出現一閃火苗,引燃了柴火,兩人圍坐著,陸星濤手裡拿著幾根細木枝,上面插著地瓜和土豆。
“今天沒來得及打野兔,以後一定來一隻讓你吃飽飽。拿著,地瓜好了。”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陸星濤:“?”
尹龍白;“為什麼不把那幾個孩子的記憶刪除了呢?那麼大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你就不擔心嗎?”
陸星濤:“ 一是我信任他們,相信他們一定會保守秘密,不會說出去的,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意思。”
尹龍白:“什麼意思?”
陸星濤:“知道了那孩子的身世,你不覺得這個孩子很可憐嗎?”
“然後?”
“我只是覺得他們若是知道了,會更加珍惜那個孩子,將來會對他更好。當時也沒想太多,就是這樣了……”
陸星濤轉動手裡的木枝,讓地瓜受熱均勻些。
“我想那幾個小鬼現在一定很奇怪,我這麼晚了還不回去,留在這黑黢黢的山上做什麼。”這麼想著,陸星濤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