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閣下,從寬甸到賽馬集、再到摩天嶺,這幾十公里的戰線上,到處都是支那軍的炮聲。根據前線的報告看,主攻方向應該是賽馬集和青椅山。”上原勇作說道。“我軍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一定要給他們一個狠狠教訓的。”
“第4軍那邊呢?”大山再次問道。隨著進攻突然性的喪失。第4軍的進攻越來越微弱,反倒是支那軍的抵抗越來越強烈。就這一個軍孤立在那邊,他幾次都想著把它抽調過來。
“閣下。第4軍那邊並無異常。”上原勇作答道。“第2軍那邊也沒有異常。”
“哦,第2軍也沒有異常?”大山岩有些詫異。除了第4軍外,支那最可能進攻的就是第2軍了,雖然那邊有三個師團,但還是不足以阻礙支那軍往南推進到旅順外圍。支那人真的要想取得戰果,除了吃掉第4軍外,那就是往旅順推進以佔領失地,可他們卻沒有這樣做。
“好奇怪啊!上原君。”大山岩道,他開始有些糊塗了。
“閣下,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現在外面冰天雪地,溫度即使是白天也在零下三十度,這樣的天氣要想殲滅第4軍任何一個方向的部隊都是困難的,畢竟支那軍短時間之內在凍土上無法構築任何有效工事;而對第2軍,雖然他們集中兵力之後可以穩步往南推進,可一旦我軍打掉支那的潛艇部隊,從營口登陸或者只是威脅營口,那支那軍就有被包圍在遼東半島的危險。支那軍的指揮官總參謀長威廉。雷奧公爵是獨國人,更是一個嚴謹優秀的獨國陸軍軍官,他是不會做這麼冒失的事情的。”上原勇作道。
“那他們要想幹什麼呢?”大山岩似乎被上原說服,可他還是不能明白支那軍為何要全線進攻,“難道真的是要和我們在北線決戰嗎?”
“不太可能。”上原勇作說道。“閣下,我們不需要太過憂慮,支那軍本身就有浪費彈藥的習慣,以往的戰爭中,我軍還未靠近,他們就槍炮大作,而等我們真正進攻的時候,他們卻沒有彈藥了,這根本就是一群蠢豬!”
參謀長說道後面居然大笑起來,其實除了浪費彈藥一節,他還是在笑支那人的迂腐,為了能和朋友來日相見,居然把己方進攻的情報都洩露出來,和這樣的軍隊交戰,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情啊!
“上原君,黃花甸岫巖一線的支那軍有沒有動作?”在參謀長的笑聲中,大山岩盯著地圖看了半響,最後終於把目光轉向了西面,這邊是支那防線的側翼,整條戰線只有兩個師在駐守,而己方的近衛師團和第2師團。分別駐紮在大孤山和帽盔山附近,和他們對持。
上原勇作止住笑聲。道:“閣下,西線無戰事。前線彙報說支那軍居然請了戲班子到前線唱戲,兩個師團都想趁機突襲,但計劃被我否決了。”
“唱戲?”大山岩雖然不可置信,但他終於放心了,搖著頭道:“即使換了一個皇帝,支那依舊腐朽啊!”
大山岩此時真的把復興軍看成是清軍了,唱戲其實是李叔同的惑敵之舉,那些個戲班子聽說要去前線,頓時嚇的半死。最後好說歹說,最終同意不唱戲只奏樂,可戲班子到了前線,見到期盼看戲計程車兵,班主一激動,居然把戲給唱上了,而且一唱就是一個整天。
就在戲班唱戲、樂聲不斷時,入夜時分,第20、21師兩個師開始行動。他們從哨子河出發。穿過栗子溝,出溝之後,沒有往南,而是先往東去大洋河。這樣既避開了日本安排在東面的哨崗,又能順著奔流入海的大洋河南下直往大孤山,東北的冬天。再也沒有比河面更寬敞的道路了。天色微明的時候,走在後面的第20師已經過了距大孤山東北十五公里的大洋河東岸的荒地村。開始離開河道入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