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將立馬將矛頭指向海軍,認為是海軍不能有效保護運輸航線。使得陸軍的人員和物資只能透過陸路運往滿洲,這才造成了兵員、物資補給不足,給了支那軍喘息之機。陸軍把水徹底攪渾,以干擾國內視聽的做法讓海軍難以接受,海軍軍令部伊集院五郎大將立馬反擊,指責輯安方向的第4軍物資充裕,但其依然進攻不利……
大正三年的最初一個月,對支戰爭就在日本陸海兩軍的扯皮中度過,而侵入東北的日本滿洲軍只在安東鳳凰城一線紮營。大山岩等人再不斷想辦法探查復興軍虛實,以求最終確定進攻計劃。可日本海軍在元旦的前幾天,經各種嘗試、損失數艘驅逐艦之後,軍令部終於坦誠在目前的技術條件下,海軍無法在支那潛艇的威脅下有效保障海上運輸線的安全,他們提出以支那潛艇的航程,要想保衛渤海海運,真正有效的辦法是要佔領支那葫蘆島海軍基地。
海軍一句‘目前的技術條件下’頓時讓陸軍傻眼,即便陸軍元老山縣有朋親自登門和海軍大臣齋藤實相商。但這依然不能改變這個時代水面艦艇無法有效攻擊潛艇的事實,於是,日本滿洲的車輪開始由北轉西,擋在其前路的岫巖黃花甸一線形勢驟然緊張。
日軍在扯皮觀望的時候。關內的復興軍源源不斷的開進東北,在神武二年春節前,包括原有的第1、第6、第7三個軍。另外第4、第8、第9、第10、第11共五個軍也在風雪裡陸續到達遼寧。按照總參之前的佈置,原駐守東北的第1軍負責輯安懷仁方向、第6軍負責安東方向、第7軍負責蓋州營口方向。但隨著日軍突破鴨綠江防線,各軍的佈防再次調整。第1軍張國昌部負責輯安懷仁一線,第6軍李烈祖部、第10軍潘承鍔部(駐地濟南)、第11段祺瑞部(駐地保定)三個軍負責摩天嶺寬甸一線,第4軍項驤部(駐地太原)、第7軍李叔同部負責岫巖營口一線,路程最遠也是最晚到的第8軍何肇顯部(駐地武昌)、第9軍單毓年部(駐地徐州)作為總預備隊,一駐錦州、一駐瀋陽,以策應支援各方。
全國十四個軍,除北京第2軍(雷以鎮)、南京第3軍(林文潛)、金華第5軍(方彥忱)、成都第12軍(謝澄)、肇慶第13軍(黃大均)、蘭州第14軍(彭清鵬),已經全部調集東北。這些沒有抽調的軍當中,還能從第3、第5兩個軍中抽調出一個軍、從第12、第13、第14三個軍中各抽調出一個師北上,但京畿、保定、山東在原有駐軍出關之後也至少需要一個軍駐防,所以真正還能增援東北也就只有一個軍。
九個軍,因為第1軍只有兩個師(戰車試驗師因保密未列出),所以共有二十六個師,按照復興軍山地師一萬八千五百餘人、野戰師一萬兩千六百餘人的編制,這共計有三十三萬七千餘人,兵力已超過日俄戰爭時俄軍的總人數,但是因為各軍分駐各地,特別是從肇慶、蘭州、成都抽調部隊極為不便,這三十三萬人要全部到齊,怕是要等到年後二月底,而在正月二十之前,其他八個軍三十萬人是可以趕到遼寧的。
春節的前兩三天,瀋陽司令部例行召開作戰情報會議,照例本次會議由各軍參謀長、副總參謀長參即可加,但因為太上王朱訪緒、總理楊銳、參謀長雷奧、國會議長楊度,以及諸多議員代表親來,八個軍的軍長也就在這一天的上午齊聚瀋陽了。
朱訪緒是岷王之父,照例稱呼為太上皇,但因為朱寬肅在楊銳的要求下沒登基,所以他便成了太上王。此人還是有才學的,光緒二十年中舉人,後任河南補用道,但兒子被革命黨‘拐’走之後就辭官回家了。大舉義時復興會佔領京城及全國大部,本欲收拾家當趕往租界避難的朱家頓時龍袍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