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講演的話我們便可在眾多市民面前暢所yù言,宣揚mín zhǔ……”
看著蔡元培侃侃而談的樣子,楊銳心裡一聲長嘆,大哥就是一百年後我也沒見那個國家有真mín zhǔ啊,你現在就開始mín zhǔzì yóu了,但卻不好在他興奮的時候打斷他的興致,就沉默著等他這一通話說完,半響之後他終於說完了,唐僧終於沒念經了,謝天謝地。
蔡元培激動的拉著楊銳的手臂說道:“竟成啊,我們學社要說學識淵博也就是你和枚叔兄了,要想開個好頭,就非得你們上臺演講啊,講的好我們學社就要揚名滬上了。”
暈!還以為這傢伙是因為朋友之義所以一到滬上就屁顛屁顛跑過來,誰知道是找自己去免費演講拉贊助的,真是人心不古。楊銳心裡暗自嘀咕,不過作為學社老師的一員,這事情還真的推不得,無耐之下只好答應下來,
蔡元培見楊銳答應下來更是高興,這時覺得肚子餓了就拉著楊銳去弄堂口吃飯,吃飯間還順口說了各位老師也將在十六、十七回來,下週就開始上課了,而且這個學期學生會再次增加。聽到學生增加,楊銳不由的想到了那黑壓壓的教室,說道:“教室可太小了啊,這樣下去都要塞滿了。”
蔡元培知道楊銳的經濟課很受學生歡迎,每逢上課教室都站滿了人,笑著道:“今年我們會給你換一間教室的,你就放心好了。對了,我啊還有一個事情要麻煩竟成兄啊。”
楊銳聽他口氣就知道沒什麼好事,有氣無力的說道:“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才幾斤幾兩啊,行行好放過我吧,我上有七十歲的老母……”
楊銳正揹著臺詞就被他打斷了,只聽他說:“竟成兄,這真的是好事啊。南洋公學今年新辦商務班,正好缺商學老師啊,那邊的前任總辦張元濟是我的好友,聽說你在我這講課,就非得要我出面邀請你去南洋公學講課。竟成啊,你就去幫幫忙吧,反正教一個班也是教,教兩個班也是教啊。”
楊銳一聽說去南洋公學,想到那可是在後世徐家彙那邊,上個課來回就得一兩個小時,再說自己這邊工廠才開,事情及其多,加上要抄書,哪有時間去那邊講課啊,連忙推脫道:“孑民兄啊,我現在可是一天恨不得當兩天用啊,這邊還要寫書,哎,事情太多,分心則亂,實在是沒有時間jīng力啊,要是能緩個一年,一切都上了正軌,那時間多了再說好吧。”
楊銳擺出一副一秒鐘幾十萬的樣子,蔡元培也沒辦法,畢竟楊銳乾的事情他都是有所耳聞,當下長嘆一聲:“竟成你這可是棄眾多學生而不顧啊,教商學的先生本來就沒有,好不容易有一個吧,還俗事纏身。”
楊銳聽後只能辯解道:“孑民兄啊,我現在寫書可就是給眾多學生看的啊,目前國內商學根本就沒有課本,我一個人能上多少課,就是所有時間排滿了也就幾百個學生啊,最好辦法還是把書寫出來讓大家看書。你說是不是?”
蔡元培想想也是,也就不在說什麼了,只在心裡想著怎麼回絕張元濟了。午飯吃完兩人就散了,蔡元培繼續為了四天後的講演做準備拉聽眾,楊銳則回到亭子間繼續抄書大業,至於到了那天講些什麼,一時心裡還沒譜,想到什麼講什麼吧。
第二天上午,虞輝祖、鍾觀光他們也回來了,上午大家就在儀器館商議了今後要辦的事情,陸行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材料在動工了,前rì去看,工人已經在砌碼頭了,竹棚對地基要求不高,簡單挖個洞填埋上三合土就可以做地基。現在大家都回來了,就要有人間隔著去那邊看看,看有沒有什麼沒想到的問題,現場解決是最重要的;再就是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