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的滿快的,懂得對老公撒嬌,這吻是個手段,不過太淺了。要不要我教教你 ?”
她拒絕的話尚未說出口,喬勳已覆下唇,淺啄深吮,纏綿撩情。
天,她當真是個生手,連親吻都不會,想她這種年齡的人,早過了青澀階段 吧!忽然他想起自己曾猜測她已經三十好幾了,不禁笑起自己的愚蠢,被她的化妝術及欺瞞技巧耍得團團轉。
稍稍斂起熱情,他粗啞的問,“你到底幾歲?”
他一離開,董宛萩就連忙捂住自己的唇,飛也似的轉過身,深怕他再造次一般;喬 勳不禁嘆息,曾幾何時,他火熱的柔情也會有敗北的一天?
“年齡是女人的秘密,想必你也和一般女人一樣在意吧!”他想激她說話。
“我今年二十四。”
“很好,好個花樣年華。”摟住她身軀的大手霍然一緊。
“你有完沒完,我要睡了。”董宛萩冒著冷汗,心忖:再這樣下去絕不是辦法,或 許等他睡了,環抱她的手才會有鬆開的機會,到時她就可以趁機逃脫他的掌控了。
“對,是該睡了。”
喬勳同意的閉上眼,但結果呢?他放手了沒?
其實不然,他緊摟她的手臂並無鬆懈,董宛萩當然也不能如願的逃離開被他氣息環 繞的水床。
或許她也累了,且漸漸習慣了被人緊擁疼惜的滋味,董宛萩緊繃的神經在時間的流 轉中慢慢鬆懈了下來,進而沉入夢鄉。
當她沉穩的呼吸聲傳入喬勳耳中,他這才睜開眼,面對她的一襲秀髮輕喟了口 氣,輕聲道:“董宛萩,你等著,我會征服你的。”
董宛萩一直到午後才醒來,令她鬆口氣的是喬勳已不在房裡。
看看桌上鬧鐘,什麼?三點了!
她四點還跟“廣圜”機構的何主任約定修改合約的事宜,這下怎麼辦!她因為沒想 過這場被迫的婚姻能維持多久,所以她壓根沒給自己所謂的什麼“婚假”,除了結婚當 天沒她這個新娘不行,不得已才請假一天。
猛然跳起床,她發覺那副她戴了好些年的粗框眼鏡不見了,還有她挽發的髮夾也不 翼而飛!
算了,先換上衣服再說吧!開啟臥房衣櫃,老天!她的深色套裝怎麼全變了,變成 了一件件新潮、流行的上班式套裝!
一定是他,一定又是那個臭男人搞的鬼!
目光再瞟向鬧鐘,怎麼辦?來不及了。
認命般地,她挑了挑,最後挑了一件乳白色的小圓翻領,腰部剪裁非常合身的套裝 換上,這可以說是裡頭最不暴露了,不過過短的A字裙實在讓她受不了。
她邊穿邊納悶,這衣服比訂做的還合身,怎麼可能呢?
梳直髮絲,她拎了資料袋就走了出去,剛下樓就與正要上樓的駱子塵遇上。
“籲──”長長的口哨聲響起,駱子塵端看了她半晌,最後才開口詢問:“小姐, 你是打哪兒來的,敢情我們老大在新婚之夜還藏嬌呀!哇?,他這功夫厲害,我可得多 學學才是。”
董宛萩被他盯得全身發毛,下意識拉了拉膝上的短裙,緊靠樓梯欄杆躲過他的視線 ,“對不起,請你讓開!”
“想不到你這當情婦的氣焰還真不小,這種個性我欣賞,不如你跟我算了,我沒老 婆,你頂多和別的女人地位相等。”駱子塵倚在欄杆,獵豔的眼神並未稍退,正沉浸在 戲弄她的樂趣中。
這又是從哪兒跑出來的痞子?真煩!
懶得理他,董宛萩看了看腕上的表,完蛋!還剩三十分鐘了,從這兒到公司開的再 快也得花個四十分鐘。
“讓開!”
“咦,你這女人怎麼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