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吧!或許可藉口約 她去喝個下午茶,表現你倆新婚的恩愛,這應該不為過吧!”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那我這就去。”
丟下駱子塵,喬勳立即衝上樓更衣;駱子塵雙手環胸,看著他的背影,不禁臉上含 笑。
董氏大樓位於紐約市中心,熙來攘往的人潮把這裡方圓兩公里內的交通擠得水洩不 通、塞車連連。
喬勳不停敲著方向盤,仍舊改善不了這種悶死人的狀況,該死!想不到在紐約也 有足以和臺灣媲美的混亂交通。
現在她到底在忙些什麼?
她也不過才二十四歲就壓著那麼大的沉重負擔,真是找死!
好不容易掙脫了川流的車陣,喬勳來到董氏大樓。
由地下室搭電梯直上,至十樓時正好遇上董樊祈在等候電梯,“咦,喬勳,你怎麼 來了。”
“我來找宛萩。”他微頷首,有禮的回答。
“宛萩,她不是還在婚假中嗎?”董樊祈愕然。這孩子也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人願 意娶她,她還耍帥,改天得說說她才是。
事實上,終日在名利中計較的他,一點兒也不關心自己的獨生女,在董宛萩十二歲 時,他送她去日本求學,這些年來他將她的一切生活交給助理負責,除了在經濟上幫助 她外,其他時間完全視同沒這個女兒般不聞不問。
直至三年前她突然由日本回國,跪在他面前要求他別再送她去日本,她願意為董氏 效其一生。董樊祈原想讓她學得日本方面的經濟管理上的優勢,既然她興趣不在此,且 見她回國後神情頹喪,也不予勉強。
從那時起,董宛萩一改年輕人應有的打扮穿著,成天以超齡的模樣出現在公司及生 活當中,剛開始董樊祈還頗為不滿,但事後一想,她這麼做也沒什麼不妥,至少沉穩的 為公司賺了不少錢。
在以利益為優先考量的情況下,他也就隨她去了。
久而久之,她這模樣已根深柢固地深植在他腦海中,漸漸忘了他的女兒也不過才二 十出頭呀!
“她向來以公事為優先,這也沒辦法。”他暗自嘆口氣,語氣中有著暗示性的抱怨 成份在。
“那我去說說她。”賺錢好呀!其實他心裡是這麼想著。
“有勞您了。”喬勳神秘一笑。他哪兒會不知道董樊祈心中真正的想法是什麼?這 只鐵公雞巴不得董宛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耗在公司。
“別這麼說,這是應該的。”
他勉強笑說,繼而與喬勳連袂進入電梯前往十二樓──董宛萩的辦公室。
“宛萩,宛萩。”
辦公室中的門霍地被開啟,董宛萩與廣圜機構的廣告企劃部主任赫然抬起頭,目光轉向門邊。待看清楚來人後,董宛萩微蹙眉的站起身說:“爸,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呢?我和何主任正有公事要商量……”
鏗鏘有力的聲音在看見自門後轉出的人影后,戛然而止了!
“我倒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公事比我們的蜜月還重要。”喬勳單手撐住門框,在冷然 的眼神下發出一道道犀利的質問。
“蜜月!”
錯愕的不只是董宛萩,就連何士洲也無措的叫了聲。
“怎麼?難道何先生不知道我與宛萩昨天才踏進禮堂嗎?”隱藏在喬勳笑容可掬背 後的是一抹深切的挑釁。
這男的敢與黑幫搶女人,膽子未免太大了些。
“可是董副理說你們的蜜月及婚假都因公司的業務而延後了,這又是怎麼搞的?” 何士洲疑問的眼神瞟向董宛萩,似乎想從中找到答案。
“乾脆說我臨時改變主意可以嗎?何主任,這下你可以離開了吧!”他以陽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