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面子真大。”
喬勳搖頭,睥睨著他說笑話的神情。
“時間差不多了,我得走了。”楚寒森看了看腕錶。
“去哪兒?”
“幫子塵拉票呀!你難道忘了下禮拜就是選舉日了。”
“你不怕你的”玉手“再度蒙塵,我記得上回你助選回來,直嚷著手上被那些女人 所留下的脂粉味弄得反胃十足?”
憶及那幕鏡頭,喬勳就惹不住想捧腹大笑,“真搞不懂,你不喜歡女人,嫌她們妖 氣,卻還願意跟她們上床。”
“那只是偶爾,也只是一時之需,不像你們老是流連忘返。”他緊蹙濃眉,為自己 辯護。
“耶,你現在這話可不能亂講,我已改邪歸正了。中國不是有句話說:”浪子回頭 金不換嗎?“”喬勳立即校正他的辭藻,露了一口字正腔圓的中文。
“什麼怪腔怪調的,我可聽不懂。”
他媽的,這喬勳是生病了嗎?自從娶了董宛萩後就不正常了。
“什麼怪腔怪調,這是宛萩教我的中文,我倒覺得挺有意思的,像一些罵人的話更 是用三個字所組成,真是夠好玩的!”
“那你就在這兒練習罵人的話吧!我可以告訴你,你就算走到大街上對著路人罵一 上午,也沒幾個人聽得懂,省省吧!”
楚寒森拎起風衣,便移步往外。
“勸你學幾句中文吧!當你遇上一些纏著你的女人時,順口罵幾句中文像是”大花 痴“、”八爪魚“的不是很過癮,反正她們聽不懂呀!”
楚寒森霍地頓住腳,回頭問:“什麼意思?”
“就是指一些無聊又兼具黏人功夫的醜女人。”喬勳對他眨眨眼,表示可以免費教 學。
“怎麼講?”
“da─huea─chy,ba─jaoa─yu”喬勳慢慢拼給他聽。
“謝了,我記住了。”
望著楚寒森再度走遠的身影,喬勳終於忍不住滿腹欲出匣的笑意,倚在牆上大大的 放出了笑聲。
好個寒森,你終於上當了!
“董老闆,我要抽回”董氏“的股份。”
英野風氣的嘴唇顫抖不已,想不到他一手創立的“風”居然在一夜之間遭到重創, 已毀了大半。
不用想也猜得著一定是“黑幫”做的好事,想不到他還未動手,喬勳已先下手為強 ,這口鳥氣說什麼他也吞不下去!
思慮了好久,他終於想到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只要對董樊祈施加壓力,他不怕得 不到董宛萩;只要得到董宛萩,他就可以看見喬勳那張懊悔終生的臉。
“你開玩笑吧!英野先生。”
董樊祈霎時嚇青了臉,顫著聲怯生生的問。
“不,我說的是真的。”恍然間,氣氛有點兒緊張的沉悶。英野風坐在董事長的大 椅上,語氣冷淡地不帶任何溫度。
他這次可是吃了秤鉈鐵了心,準備卯足所有的籌碼對付喬勳,即使傾家蕩產也在所 不惜。
“可是基金會里沒有資金呀!”董樊祈擦拭著臉上沁出的冷汗,極力想說服英野風 。他想:也許英野先生只是一時在氣頭上所說的氣話吧!
“這是你的事,得自己去想辦法。”他冷漠的臉上毫無轉圜的餘地。
“天哪!總共三千萬美金,要我去哪籌?能不能分期?”這是董樊祈最大的能耐了 ,分期還尚有可能。
“不行,我要一次抽出,三千萬美金,一個子兒也不能少。”
英野風斬釘截鐵的冷硬聲調,將董樊祈逼得跌坐在沙發上。
只見他將頭埋在雙掌中,不停抓著頭皮,無奈的表情發生在這個叱?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