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表情的正是卡德放回來的兩個主教,阿凡提與巴依!
兩個人很老實的把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沒有誇大也沒有省略,然後就深深垂著頭,等待著教宗陛下的旨意。
滿頭白的教宗一直不露聲色,直到兩人說完之後,才把眼睛閉上,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低聲說道:“你們是說,那個叫卡德的小夥子,已經是一個劍聖?”
阿凡提與巴依偷偷對視一眼,阿凡提說道:“陛下,他確實是突破了,我與巴依傾盡全力,也無法……他甚至毀壞了神殿的聖物瑪雅鏡……”
教宗輕輕揮了揮手,淡淡的說了一句:“那些事情一會再說,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你確信他已經達到了劍聖?”
得到兩人確定的回答之後,教宗又問了好幾個問題,全部都與卡德有關的,不過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兩個主教略微覺得有些奇怪,按照他們想來,陛下聽說有人敢於觸犯神殿的威嚴,而且把神殿聖物都弄壞了,一定會勃然大怒,然後連帶他們都會受到一些懲罰,不過從現在看來,教宗陛下似乎對聖物的損壞並沒有多少關心的意思,對懲罰他們好像也沒什麼興趣,反而對那個敢於觸犯神殿威嚴的卡德卻抱著濃厚的興趣。。
又問了一些話之後。教宗讓兩人離開。然後獨自坐在那張寬大地椅子上。靜靜地沉思著。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全身黑衣地老不知從什麼地方現出身影來。站在教宗地身後。呆立了片刻之後。突然開口:“是到了做最後決定地時候了!”
教宗彷佛早已知道他在身後。連頭也不回。沉吟了一下淡淡地說道:“說說你地意思!”
那個老踏出幾步。繞道教宗地面前。這裡地光線稍微明亮一點。這個老剛才隱沒在黑暗中地面貌現了出來。令人驚愕地是。他地容貌居然與教宗地一模一樣!
而且從剛才地說話聽起來。兩人地聲音差別也不大。黑衣老冷冷地笑了一下:“現在地局勢。並不是像當初那樣簡單。魯德也並不是風傳地那樣無能。嘿嘿。如果這一次選得好。或許神殿地位置。在帝國又將上升到一個新地高度。”
坐在椅子上地教宗微微託著下巴。輕輕嘆息一聲:“我們畢竟還是帝國人。魯德地做法……”黑衣老鼻子嗤地出一聲冷笑:“恰好相反。我認為魯德是一個有頭腦地人。也覺得他是一個捨得地人——做大事地人。要有他這種決斷才行。弗特差遠了!”
不等教宗回答。他又接著說道:“而且現在魯德處於下風。咱們選擇幫助他。對他而言。你想想是不是比選擇弗特要好很多?何況。相對弗特來說。魯德我認為更大方點。對於咱們提出來地要求。應該不會拒絕。這點從對待草原人就可以看得出。”
教宗呼一聲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幾許怒色,他直視著眼前這個與他一模一樣的人,咬著牙從牙縫裡憋出一句話:“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面對他的怒色,黑衣老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輕輕的說了一句:“哦
得太多了?”只是這麼一句話,讓教宗立時洩了氣,T(搖頭,喃喃低語道:“算了,算了……”
黑衣老眼裡閃過一絲厲色,冷笑道:“當年若不是……哼!”
教宗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
……
司湯達躬著身體站在皇宮書房門口,心裡忐忑不安,從書房裡傳來的陣陣瓷片破碎的聲音,證明裡面的人心情非常的不好。
他不由有些膽戰心驚,弗特親王這段時間的脾氣非常的暴烈,已經透過‘皇帝陛下’的旨意讓兩個大臣回家休息了,還有一個倒黴的大臣就因為在早朝時大概由於晚上沒休息好,顯得精神有些不振,被怒中的弗特投到監獄裡——由於皇帝陛下臥病在床,這些日子的政務都由弗特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