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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悟大驚,敵人這法寶古怪得很,急忙一招仙劍,發力向上猛衝。
“乒”的巨震,明悟虎口酥麻,手中仙劍險些脫手飛出,一股重壓蓋來,再也抵禦不住,只好落回甲板。
明淨也被巨力震的氣血翻湧,翻身降下。
圓形巨傘如陀螺一般旋轉不休,一寸寸壓下。
明悟心中大凜,大喝一聲,仙劍筆直豎起,光芒暴漲,如一根巨柱一般撐住巨傘。
明淨見機不可失,赤陽仙劍怒斬而上,欲劈開巨傘,那知巨傘猶如銅鐵所制,任憑兩人如何劈斬,竟是毫髮未傷。
巨傘滴溜溜旋轉不停,緩緩下落,似乎將天宇都遮掩起來。
兩人騰挪跳躍,竟是躲避不開,反而被逼在一起,背靠背無法脫身。
眼見巨壓越來越重,只聽得“噗噗”聲響,兩人雙腿被壓得陷入木板之中,竟連大腿也陷入,兩人知道遇上了強敵,臉色煞白,冷汗直淌,索性不再抵抗,收起兵器。
彌勒天尊冷笑一聲,指力暗吐,真氣如索,已將明悟和明淨兩人牢牢縛緊。
他收起春秋日月傘,緩緩踱過,雙目精光閃動,嘴角依舊掛著微笑,說道:“來者是客,咱家十分歡迎。二位既是慕音而來,就請入內一坐,咱家酒興未盡,也請一起把酒賞月,欣賞南國絕色佳人起舞。”
這兩個穿著華麗的漢子來歷不明,功力不俗,定是那個門派派來的奸細,絕不能輕易放過。
他大袖揮舞,十餘名武士縱出,將兩人團團包圍。
明悟面色如土,苦笑一聲,只好和明淨被諸人挾進大廳之中。
碧袍老者見眾人走進大廳,才提起段逸鳴,悄無聲息的落下,卻沒有繼續偷窺大廳動靜,轉而潛行到尾艙,拉著段逸鳴鑽入一個艙口,閃身進入漆黑房間。
段逸鳴仔細瞧去,原來這裡是個堆放著各種東西的儲物間。
碧袍老者手一鬆,將段逸鳴摔在地板上,他臀部著地,骨頭碰得生疼,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段逸鳴想起兩位師兄被敵人抓住,生死未卜,急得滿頭大汗,“咿咿唔唔”直叫。
突然間,體內真氣飛轉,衝破被制穴道,大叫出聲:“快放開我!”
碧袍老者渾身一震,滿目驚詫,這小子怎麼能自解穴道?他冷冷看著他,兇光大盛,緩緩走來。
段逸鳴覺察到不妙,急說道:“你……你要做什麼?”
碧袍老者說道:“小子,留著你會妨礙老夫辦事,哼,老夫不如送你上西天見佛祖!”
段逸鳴大驚,急忙躲閃,怎奈手腳痠軟,只好側身翻滾,躲過碧袍老者。
“噹啷”一聲,一件短小物件從懷中跌落,掉在地板上。
那把爺爺留下來的桃木劍!
桃木劍只剩下劍柄,不過數寸長短,上面刻有一個細小的血紅色彎月標記,鮮紅欲滴。
段逸鳴不顧一切的撲上來,這是爺爺惟一的遺留之物,雖說在寒冰洞中折斷,但是他一直沒有捨得丟棄,貼身收藏。
碧袍老者看到殘斷劍柄,不由一怔,伸手凌空一吸,桃木斷劍激射而起,落在他手中。
段逸鳴心中怒極,顧不得多想,低聲吼叫,衝上來欲奪,那知桃木斷劍被對方牢牢抓緊,根本奪不下來,情急之下,一口咬在碧袍老者手臂上。
“喀嚓”脆響,碧袍老者手臂硬如銅鐵,將段逸鳴牙齒險些崩掉,血水長流。
碧袍老者騰出手來抓下,將段逸鳴提在半空中,冷聲問道:“這把桃木劍從何得來?”
段逸鳴渾身酥軟,動彈不得,眼中怒火狂熾,含糊不清的罵道:“死殭屍,還我桃木劍。”一邊罵一邊掙扎。
正在這時,甲板上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