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不怎麼擅長安慰人,基本上說了等於白說,她能做的就是在這段時間裡陪著林楚生,不離開,讓他知道他不是一個人。可她就請了一週的假,日子馬上就到了。
“我得走了。”早上的時候,林木給他端了碗粥,對他道,“我只能在這裡待一週。”
“我送你。”林楚生聽見她說的話,合上賬本揣進兜裡,捏了捏眉心,想讓自己打起點精神。
“吃完東西再走。”林木也端了碗粥。
吃完早飯他們就出發,從進來的路出去,林木走過一次已經沒什麼感覺了,看雪山看到麻木。林楚生也不說話,只有路上休息的時候他才會問幾句吃什麼。
很糟心,林木看著林楚生行屍走肉一樣在她眼前晃,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他。
一直走到貢嘎縣,林木路上全都在想這一件事。天黑了,她先去了一趟機場,沒有當晚的機票,她就買了第二天下午的票。
“沒票,我明天走。天黑了,明天你再回去,找家旅館住一晚。”林木從機場出來,看見林楚生在大廳門口抽菸,不禁又說了一句,“別抽菸,你之前不吸菸,別染上煙癮。”
林楚生聽她的,把菸頭扔到地上踩滅。
“之後你要做什麼?”林木問他。
“走一步看一步,桑央賬本上記著幾個地點,我打算去看看。”林楚生開口,聲音是啞的。他有些抱歉地對林木道:“抱歉,你大老遠跑來一趟,我都沒能帶你去轉轉。”
“明早去,我下午的飛機,大昭寺我還沒進去過呢。”林木從善如流。她拉著林楚生去找旅館,旅遊淡季,沒多少人,一個標間才花八十。
林楚生放下行李讓林木先去洗澡,這裡的熱水少,用完再燒得花不少時間。
房間裡有暖氣,不像是在村子裡那樣冷,林楚生耐不住熱,就把外套毛衣給脫了,上身就留一件背心。他不怕冷,小時候跟著走馬幫最可怕的不是險路是夜裡頭的冷,罩著塑膠布裹著毛氈都扛不住那種冷。在東北他最多就穿衝鋒衣,裡面套一件單衣。
行李放好之後林楚生用手試了試暖氣的溫度,覺得還是有些涼,就出去又給林木要了一床被子。他再一次推門進來的時候,林木已經洗完出來了,身上就裹著一條浴巾,曲線畢露,白皙的脖頸手臂全都露在外面,頭髮沒擦,身上還有水珠。
林楚生看著就覺得身上有火在燒,也有些氣,現在是冬天還是在高原上,這女人不怕感冒嗎?他進浴室去拿毛巾,卻沒看見。
“毛巾在這。”林木揚了揚手裡的毛巾,扔給他,“幫我擦頭髮。”
林楚生放下被子,拿著毛巾給他擦頭髮,林木的頭髮養的特別好,又黑又亮一直垂到腰際。他拿著毛巾給她仔細的擦,不敢太用力,他害怕他手上的勁一大會扯痛她。
林木忽然伸手把身上的浴巾給扯開,背部全部都露了出來,像是綢緞一樣漂亮。林楚生呼吸一滯,幾乎無法移開目光,從頭到腳都有火在燒。林木仰頭攬著他的脖子擁吻,咬著他的唇瓣,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漸漸向下,摸到他的腰線。
很有力,林木感受著手下的身體,肌肉鍛鍊地很好,線條分明像是刀刻出來的一樣。摸到他背上的刀疤,林木的手不禁頓了一下。
“什麼時候的?”林木趴在林楚生身上,摩挲著他背上的疤痕,問他。
“記不太清。”林楚生呼吸急促,很艱難地說出這幾個字。
“以後不能有。”林木咬了他一下,道,“手感不好。”
林楚生不能忍了,他一下子翻身壓制住林木,用牙齒細細磨著她的頸子,作風狂野如同野獸一樣。林木的視線穿過凌亂的髮絲落到他的臉上,他的眼神很霸道兇狠,也含著溫情,就好像映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