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處變不驚、臨危不亂啊!令狐龍有些佩服餘詩涵,也許他可以按兵不動,姑且瞧瞧她怎麼解決這些麻煩。
“還想裝蒜!你不要臉的勾引嶽龍,這是眾所皆知的事,你這個死狐狸精!”
令狐龍微蹙了蹙眉頭,非常不喜歡那個女人將這個名詞冠在餘詩涵身上,那個女人該慶幸她母親將她生成女的,否則他會讓她知道講句話的代價。
“你是他的什麼人?憑什麼這麼罵我?”餘詩涵強忍著想一刀砍死這個女人的衝動,微慍地道:
“我是他的未婚妻,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格來找我麻煩、給我教訓?‘不要臉’的封號應該給你才對。”
沒想到這死傢伙竟招蜂引蝶的招來花痴一大票,還來向她挑釁,氣死她了!
那個女人被她說得滿臉羞紅,一時氣不過,伸手摑了她一巴掌,身旁的女人開始起鬨——
“打她,打她!”
“最好把她惹人厭的臉打腫!”
有了這麼多人當靠山,那個女人鼓足了勇氣,打算再盡全力打餘詩涵;正要甩下去時。手腕一陣疼痛令她停手。
“怎麼回事?”那女人撫著疼痛的手,那種感覺就像被石頭砸到一樣,“哪個混蛋?”
“我。”
令狐龍一出聲,所有人的焦點都集中在他身上,著紛紛倒抽一口氣。
“嶽龍,是嶽龍!”有人驚呼。
“不是真的吧!”有人張大嘴巴,忘了合起來。
“哎喲!好痛!是真的!”還有人自虐的捏自己一把,想證實眼前所見並不是幻覺。
“嶽龍!?”
那個剛才面目猙獰、動手打餘詩涵的女人,旋即露出愛慕的表情,完全忘了自己剛才有多凶神惡煞、神氣活現。
令狐龍沒忘記這個囂張到極點的女人的惡形惡狀,瞧她神氣得很,八成沒被修理過;當然,他也不會忘了身旁這一大票幫腔的女人。很好,他從沒有打女人的經驗,今天特別開例,他覺得此刻自己滿腹怒火。
餘詩涵摸著又刺又疼又灼熱的左頰,瞄見令狐龍已經出面,是為了她嗎?一絲絲甜蜜的感覺盈滿整顆心,不過,真希望他早點出面,那她就不會白挨這一掌了。
“嶽龍!”
那個女人發揮了花痴的功力想撲向令狐龍,其他女人見狀也爭先恐後的黏上去。
原本將目光停在餘詩涵身上的令狐龍,倏地用銳利的雙眼冷冷的掃向她們,她們他冰寒凜冽的眼神震懾在當場。
“你很帶種,敢打我的人。”單單聽他的聲音根本聽不出所以然來,但他確實怒氣沖天,只因有人甩了餘詩涵一巴掌,他想殺人了。
“你的人?她……”那個女人歇斯底里的大叫,其他女人也不平的吵鬧,甚至有人還哭了出來。
“不、不可以!你不準愛她!”
不準?很可笑,他令狐龍要愛誰是他的自由,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插手管他的事。當然,只有他認定的人除外。
“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格干涉我的事,少妄自尊大。”
“你……”有誰能接受被仰慕的人唾罵?那女人自是羞得無地自容。
“你該慶幸你是女人,不然,你就必須為那一巴掌付出代價,滾!”他恨不得擰下這女人的頭。
再也待不下去,那女人揮淚離去,剩下的人見那女人落荒而逃,也先後紛離去。
一方面她們覺得留下來也只有自討無趣的份,另一方面是不敢領教令狐龍的怒氣,怕自己的下場可能會和那女人一樣。
“痛嗎?”他拉下餘詩涵擱在臉上的手,手撫上她的臉。
溫馨怡人的暖意使她心神盪漾,險些陶醉在其中。幸好,她及時拉回她的意志,把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