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衝她微笑。現在,夢要成真了,可是羽朵突然發現,心竟然都不會疼了。
哀莫大於心死,過猶不及也適用在羽朵的身上。微笑著送心滿意足的碎染出門,羽朵關上門的瞬間,突然渾身無力,慢慢地跌坐在了地上。
“主人,你要結婚了,真好。”羽朵喃喃自語,然後她拼命讓自己去想,自己馬上就要拿到永久靈芯了,應該高興才對。可是這麼想著的時候,眼淚卻刷刷地落了下來。
不知道哭了多久,門突然開啟,宣宇看到跌坐在地上,哭得彷彿是淚人的羽朵,驚慌失措。“羽朵,你這是怎麼了?”他扔下提包,一把將坐在地上的羽朵拉了上來,對方的渾身無力,令宣宇更是心疼不已。
“羽朵,你說話啊,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沒事。主人。”哭著笑的樣子,其實是最難看的,因為悲傷從來都不應該跟笑容混淆在一起。羽朵此刻就是這麼狼狽,她甚至都沒有力氣推開宣宇。可是,更令羽朵鬱悶的是,她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是病了麼?
怎麼問都不說話,宣宇索性一下子將羽朵緊緊地摟在懷裡面,他能夠感覺到哭泣著的羽朵周身,正散發著一種強力的不安。宣宇心疼地看著本來笑容如天使的羽朵,此刻哭泣得猶如被主人遺棄的小貓兒,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來對待羽朵了。
這個丫頭,只會讓他越來越心疼,越來越難捨,越來越愛不釋手。越來越想狠狠地吻住她——這麼想著的時候,宣宇立刻低下頭,雙手捧住羽朵的臉,神情地吻了下去。
這不是宣宇第一次親吻羽朵,也不是最動情的一次——因為每次宣宇吻羽朵的時候,都差點讓羽朵窒息,除了第一次,是羽朵真的窒息了。可是這一次。羽朵的大腦在片刻空白缺氧後,不知道怎麼的,腦海裡面竟然浮現出了碎染幾個小時前,拿出的那張照片,也不知道羽朵從哪裡得來的力氣,猛然推開宣宇,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不,不要親我了,主人,不要親我了!”
“為什麼?”這是羽朵第一次明確地拒絕宣宇,往常只是動作上的拒絕。都會令宣宇很糾結了,現在明明白白的說出口來,心中的惱怒已經不能夠用語言來形容了。
理智失去的剎那,宣宇一把抱起羽朵,就走向了臥室。他真的是瘋了,羽朵的拒絕,這麼簡單地令冷靜的宣宇,失去了所有的冷靜。他現在只想用一個男人的方式,來教育羽朵。不管他什麼傀儡娃娃,不去管他什麼契約關係——可是,幾近發狂的宣宇,在看到羽朵那滿是淚水的深藍色的大眼睛的時候,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
“該死的!”他這是怎麼了?他怎麼能夠——
可是,空氣中突然傳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宣宇聽不到,只有羽朵聽得到。因為,那是心碎了的聲音。
四目相對的時候,時間跟空間都停滯了,兩個人都能聽到撲騰撲騰的心跳聲。
“我們這是怎麼了?”宣宇在問羽朵,何嘗不是在問自己。現在宣宇能夠確定,自己喜歡羽朵,很喜歡很喜歡,甚至可能都發展成為了愛。所以,他才會在集訓的時候,一直拒絕著碎染,一直在夢中溫習跟羽朵經歷的一切。
現在的心慌,現在的憤怒,現在的激情,都無言地說明了一切。所以,宣宇的心中是徹底明瞭了,他是真的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人。
羽朵在看到宣宇神情的雙眸後,隨即閉上了眼睛。“我不知道。主人,我這是怎麼了?我最近的心好煩躁,我的心經常痛。”
“為什麼會痛?”宣宇聽到這裡,立刻興奮地追問道,他的急迫模樣,像極了剛墜入愛河的小夥子。沉穩的模樣早就煙消雲散。忽遠忽近的難以琢磨此刻都變作了點點溫情。
“我不知道,主人,我真的不知道。”羽朵話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