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笑,竟然可以這麼幹淨,這麼純粹。
許是受他所感,崔情也漾起了甜美的笑。
可她的笑,反而讓絕色少年的笑更添幾分美感。
“你不該丟了藥丸的外衣,不然老孃是絕不會懷疑到你頭上的。”
她用來包裹藥丸的外衣,都是用一些最普通的白紙做成的。
可那些經過多重藥物浸泡的白紙,已由白變成了黑,更變得灰暗不明。
不識廬山真面目的人,通常都會和絕色少年做一樣的事情,那就是棄紙選藥。
但這種舉動,可謂是愚笨至極。
“外衣?崔姑娘是說那不堪入目的黑紙嗎?”
“是的,就是它向我洩露了你的行蹤,也告訴了我某些事實。”
崔情說著,又從衣襟裡掏出一張14K的黑紙,小心翼翼的把那幾粒藥丸包起來。
只有她清楚,唯一能隔阻藥物藥性外洩的東西,就是這一方不起眼的黑紙。
“崔姑娘,在下實在不明,一方小小的黑紙,是如何讓你知曉在下的身份的?”
絕色少年俊美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最Man的男人(3)
只有她清楚,唯一能隔阻藥物藥性外洩的東西,就是這一方不起眼的黑紙。
“崔姑娘,在下實在不明,一方小小的黑紙,是如何讓你知曉在下的身份的?”
絕色少年俊美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清幽的眸沉了,宛似繁星隕落,讓人無限感傷及懷念。
抿緊的紅唇,微微下陷,讓人心生留戀。
“你想知道?”
清幽的眸亮了,閃了閃。
“是的,懇請崔姑娘賜教。”
他的態度讓崔情收起了玩弄的心。
說出了一句讓青山差點從城牆上摔下去的話。
“求我。”
絕色少年的話卻把青山從搖晃的邊緣拉了回來。
“崔姑娘,你沒搞錯吧,要我一個男人求你?”
青山立穩,微笑的看向絕色少年。
幸好,他還能堅持自己的立場。
不像他,崔情只要一發威,他立馬倒戈。
崔情這次沒有發威,只是嘖嘖幾聲。
許不為然。
“男人?求人還要分男女嗎?小子,你可要搞清楚,現下,是你求老孃,可不是老孃求你。”
迂腐,真的很迂腐。這種男尊女卑迂腐的念頭,怎麼換了時空,都未曾改變。
男人的劣根性,就真這麼根深蒂固嗎?
“……”
崔情的話讓絕色少年默然無語。
垂下的眸,就像一汪波瀾不驚的死水,愈沉愈深沉。
風拂起他的長髮,露出他晶瑩剔透的耳垂。
美的就似神話裡的阿波羅神。
陽光般的氣質,宛似天生,無可挑剔,無懈可擊。
“求你。”
冰涼如水的聲音,從微薄的紅唇蹦出來。
眸裡隱隱泛著水光,似受了許多委屈。
讓人心涼,也讓崔情心傷。
她覺得,他的眼神在無聲的控訴她。
他讓她覺得,她變壞了。
“其實真相很簡單,你的長衫。”
崔情努嘴,眉輕挑,指著絕色少年長衫處一彎水漬。
最Man的男人(4)
崔情努嘴,眉輕挑,指著絕色少年長衫處一彎水漬。
墨綠色的水漬,若不細瞧,還真看不出來它就是洩露絕色少年身份的東西。
“就是這團水漬嗎?”
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