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了,認為這名字好得不得了?”
“不然怎麼辦,憑我現在這幅尊容,一見掉人魂,是嚇的,再見倒胃口,是噁心的,我自個兒也沒法子誇自個兒長得美呀!”
“你有多久沒照鏡子了?”
“呃?”沈涵秋愣的那一會子功夫,夠林深處的君如鴻他們走出好遠的,等她翻出狼神手鐲裡的紫蕊古鏡,看過現今的如花真容,信心百倍的宣佈要去釣帥男,君如鴻早走得不見影子了。
放紫蕊古鏡回狼神手鐲時,沈涵秋忽然想起孃的本命玉牒,忙取了出來。原本浮一層瑩潤微光的玉牒,竟有血色隱浮,她不由大駭:“你們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玉牒本主有血光之災。”銀狼王端詳著玉牒篤定的說,“此牒被收藏於鐲中,與本主之間的聯絡中斷,要判別是預兆還是事實,尚需半個時辰。”
沈涵秋無心責罵將玉牒放入鐲中的銀狼王,只焦心數著時間過。都說是光陰似箭,真到了要它快滾的時候,它爬得比蝸牛還慢。
被逼變成只小貓崽,銀狼王仍是銀狼王,說需要半個時辰,屆時,血色隱浮的玉牒便起了變化,牒面浮出個血色人像。
血色人像眉眼兒模糊,大致辨得出是石青,沈涵秋惶急叫道:“娘,您在哪裡呀?”
玉牒面傳出一陣奇異的波動,傳至沈涵秋腦中,變成一段含混不清的人語:“處理廢牒,要快!別------知道我---系。別了,我----孩子。”
“娘,出什麼事了?”沈涵秋驚慌的問。
玉牒沒有回答,血色人像也迅速隱去,玉牒面上浮現的瑩潤微光亦消失,玉牒變為再普通不過的牒形石片。不必銀狼王講解,沈涵秋也知道石青必已身故,淚水唰的就流了下來。
“娘,我不會讓你白死!”
握拳立下誓言,沈涵秋決定了哪怕因此要與修魔者同流合汙,也一定要對聖光谷及玉佛門那些同愾連枝的修真門派施以報復。
再沒有心情釣帥男,沈涵秋騎著暴風,日夜兼程往家趕。她要早點回家,利用弱水宮的勢力,為義母復仇。
太行山脈離弱水宮不下萬里,於暴風的腳程而言,卻不值一提,麻煩的是沈涵秋生長在弱水宮,唯一一次出宮沒走多遠就到了蠓妖獸大陸,她根本不知道從太行山脈到弱水宮該怎麼走,而同行的二獸二幻靈也全是路痴,轉悠了兩天還沒離開太行山脈,她耐性就磨沒了,指使銀狼王去逮個人來引路。
太行山脈人傑地靈,為修煉者最愛出沒之地,其中不乏修為精深之輩,奉嚴命不得露出原形的銀狼王,神通只在緩慢恢復中,變身之後還敵不過下界地仙與地魔之流。雖說地仙與地魔沒那麼容易就能遇上,它行事也不敢過於張揚,不敢明目張膽當眾叼人,得像個賊似躲起來,瞅著來了個掉單的倒黴傢伙,方才下手逮了去。
也不知是誰倒黴,銀狼王已是極其委屈的逮了個掉單的傢伙,偏偏那傢伙是團伙中的重要成員,同伴察覺到他失蹤,馬上向周圍展開搜尋,逮了個賊髒並獲。
貓崽子叼個身形十數倍於它的人,行動還敏捷異常,圍堵它的人不敢掉以輕心,都只圍不攻,等著首腦人物到來之後作決定。
沈涵秋久等銀狼王不來,不耐煩的從藏身處出來,如影隨形的暴風亦跟了出來,形跡便落在追蹤者的眼中。
“銀狼妖姬,你也太猖狂了些!”
“你的死期到了!”
那日在坡地作鳥獸散的狼爪殘魂們聲色俱厲,卻都是躲在以君如鴻為首的數名男女身後。
釣帥男不是時候,也沒有心情,沈涵秋卻不想在他心裡留下壞印象,若無其事的笑道:“貓兒,你又調皮了,瞧你把人家嚇得,還不快放了他,要玩你跟暴風玩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