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你有道理!我看我們吃飯也吃好了,街呢,也逛過了,給孩子們的禮物也都買好了,這下該辦正經事了吧!你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去和他們會合了,別讓他們等久了,否則到時候,那幾個傢伙又得說我架子大了!”沃爾特看了看手錶對我說道。
“好,我想,不如我們先找家旅館定個房間吧,你們都有十多年沒有見面了,這次聚會大家一定興致都很高昂的,肯定有說不完的話,所以啊,今天恐怕是真的回不去了,定間房間下來,你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和他們多聊聊,不用心急火燎的趕回去了,順便還可以把這些東西放在房間裡,你看怎樣?”我朝沃爾特舉了舉手裡拿著的書籍,想了想對他說道。
沃爾特也低頭掂量著自己手裡提著的一大堆禮物,聽了我的建議,也點頭道:“也好,反正孩子們也都放在爸爸媽媽那裡了,我們也不用擔心什麼,那就找你說的這麼辦!”說罷,我們便找了家看上去挺乾淨的小旅館,定了個房間,把手裡提著的東西全放在了房間裡之後,便乘車去往當年關押戰俘,現在早已經被改造成市民生活廣場的戰俘營舊址。
今年的8月15日,是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15週年的紀念日,全世界人民也都在舉行著各自的悼念活動,所以象沃爾特這樣,不少當年的老兵也藉著這個機會聚到了一起,不但是為追憶和回顧一下各自過去的那些青春歲月,也為緬懷自己那些已經逝去的戰友們。因此,當老兵紀念活動的邀請函發到沃爾特手上的時候,他很是激動,當下便決定要帶著我一起來參加。
當我們來到舉辦紀念活動的廣場上時,那裡早已聚集著很多人,人群中既有單身赴會的,也有攜家帶口的,熙熙攘攘的湊在一起寒暄,很是熱鬧。還未走近,沃爾特已經開始伸長著脖子四處尋找,想看看人群中有多少自己熟識的人。
“前幾天,麗佐打電話告訴我,他們一家是要來的,赫曼那裡我也問過維羅尼卡的,肯定也是要到場的,可其他人就難說了,約瑟夫帶著夏洛特和孩子去瑞典上任去了,估計今天也到不了,叔叔上了年紀,加上腿腳又不方便,也不會來,真不知道還能碰到哪些我們認識的人呢!”我也伸長了脖子到處張望,可就是沒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不由得有些失望的對沃爾特說道。
“我也聯絡過海因茨和路易他們,可幾次都沒聯絡上,也不知道他們今天來不來……不過,不要急,這才剛開始沒多久,說不定其他人會隨後就到的,我們先慢慢來,到處看看再說吧。”沃爾特緊緊拉住我的手,在人群中穿梭著,嘴裡雖然這麼說著,眼睛卻還在到處搜尋著。
我和沃爾特各自伸長著脖子,在人群中仔細尋覓著熟人的身影,看著密密麻麻的人頭和陌生的面孔,真有些覺得眼睛都花了。此刻真恨不得自己生了雙千里眼,再不濟有個高音喇叭也是好的,總好過這樣象大海撈針一樣辛苦。
找了好半天,我們都沒看見半個熟人的身影,看著身邊那些熱情相擁在一起的人們,還真有些洩氣。沃爾特皺著眉頭道:“怎麼回事?這都多久了,怎麼一個人都看不到呢?難道他們都不知道今天有這個活動嗎?不會今天到這裡來的就只有我們吧!怎麼連洛克和赫曼的影子都沒看到呢?真是奇怪!雲,到底麗佐和維羅尼卡是告訴你他們都會來的嗎?”
聽他說出這樣洩氣的話,我正想說些安慰的話來激勵一下他沮喪心情,就聽我們身後傳來一個含著驚喜的大叫聲:“嗨,沃爾特,蘇小姐,你們都已經來了啊!” 我們一聽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知道一定是來了熟人,於是連忙轉身向身後張望,果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朝我們奔來,原來來人正是沃爾特少年時就認識的老友——海因茨?馮?曼託菲爾少校,哦,不,不應該再這麼稱呼他了,應該叫他海因茨?馮?曼託菲爾律師!
從戰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