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併簽掉。
她住得是高階單人病房，從門外看跟酒店套房似的，甚至還配有門鈴。
顧媽媽按了門鈴，對講裡傳出聲音，是個溫柔虛弱的女聲，相當有禮貌。
&ldo;你好，請問是誰?&rdo;
&ldo;素菀，是我啊。&rdo;
顧媽媽回答。
&ldo;顧阿姨?&rdo;她愣了一下，欣喜地問：&ldo;你怎麼來了?&rdo;
&ldo;我跟叔叔特意來看你的，還有你一直想見的人呢。別說啦，快讓我們進去。&rdo;
顧媽媽跟她說話時親親熱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母女。
黎素菀大概是按了什麼開關，病房門自動開啟了，眾人走進去。
這間病房寬敞明亮，裝修頗有地中海風格。一整面的落地窗、傢俱家電齊全，地上甚至鋪著手工刺繡地毯。病床也不是常見的鐵架子床，而是一張相當舒適的乳膠大床。
在這張大床上，黎素菀身穿格子病號服，擁被而坐。有一頭淡棕色的波浪大捲髮，面板雪白五官立體，乍眼一看，還以為是歐洲人。
慕輕楊因對她好奇，特意多打量了幾眼。發現她跟自己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漂亮自然是漂亮的，鼻子比許多人的都高，眼睛比許多人的都大，有點像長大後的顧安。但是眉眼間透出淡淡的柔媚之意，與顧媽媽形容出的那個獨立堅強的女孩略有偏差。
這樣的她，不像從小家破人亡內心強大的遺孤，倒像被人富養長大的千金小姐。
&ldo;叔叔阿姨好，真是麻煩你們了，居然還專程來看我……&rdo;
黎素菀說得受寵若驚，視線掃到慕輕楊，定在她身上不動了，好奇地問：&ldo;咦，這位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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