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撥著殘存下來的碎玻璃一邊朝著黑西服叫道。陽光下他那白嶄的手上一道道、一片片紅色的流動的液體分外刺眼。陳方芳哭著要跑過去給他包紮卻被黑西服一把拉住。“讓我過去!讓我過去!”她哭泣的聲音在黑西服強有力的手腕下顯得分外無力。
“沒興趣。”黑西服拋下一句拉著陳方芳就走。
“你打不過我想逃是不是?”江上游急叫道。
“沒這回事!”黑西服頭也不回冷冷道“恕不奉陪!”
“不要走!”江上游眼見激將法沒用而一旦讓他們進了車了四個輪子一動那說什麼也追不上了。時間緊迫他顧不得危險一個魚躍打算從車窗中穿出來。前身已經出了車窗眼看就要成功出困突然江上游感覺到左大腿外側上一陣劇痛一塊未撥除的玻璃碎片在他腿上拉了一條長長的傷痕。劇痛令江上游失去了平衡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一股暖流從他的傷口處湧了出來褲管上頓時殷紅色一片。
陳方芳看到江上游摔倒在地褲管被鮮血染紅不禁驚叫起來。而黑西服對後面的異響一點也不在意他頭也不回地拉著這個柔弱的女孩往別克走去。
“不要走。”江上游顧不得巨痛立時爬了起來蹣跚地追了上去血沿著褲管滴在地上。所幸因為陳方芳的緣故那黑西服走得不快儘管江上游一瘸一拐距離還是能逐漸拉近。
“生機生機只要擊中他生機原點就能制住他。”江上游用盡眼神尋找黑西服的生機源點然後這個黑西服的構造似乎與其他人不同生機茁壯卻似乎沒有源點。
“怎麼辦怎麼辦?怎樣才能制住他?”
清影恨天感覺到江上游的能量因為失血的緣故不斷下降不禁暗暗後悔“如果這個世界的神上帝你真的存在的話請你幫助江上游度過這一難關吧!”而此時事態的展已經出他的控制範圍清影恨天雖然很想幫他但這個時候他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黑西服已經把陳方芳帶到了別克邊上正打算把可憐的女孩推進車裡江上游知道不能再等了不管怎麼樣他必須出招。“不要走”江上游怒吼一聲用盡全力向黑西服擊去。這一拳度不慢而且力量不小但江上游並不指望這一拳能擊倒黑西服。
黑西服突然回過頭眼神中略過一絲寒光嘴角掛著一絲嘲笑。他把陳方芳往車裡一推空餘的左手向江上游的拳頭抓去。“小子放過你還不識趣大爺我這回可不饒你。”怎麼折磨這個人呢?黑西服已經設想好了。先是抓住他的拳頭然後扭斷他的手腕然後把他拎起起來給他幾個連環巴掌接下來……哦時間有限就把他扔出去算了。
一拳一掌快要接近的時候黑西服忽然從江上游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絲狂喜之色。黑西服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很不妙的感覺這個感覺只有要危險來臨的時候才有“怎麼回事我有什麼地方沒想到?”
………【第五十六章 領悟(中)】………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苦苦尋找的生機源點居然就在黑西服左手的手心上而且居然還毫不防範地朝著他的拳頭迎了上來饒是江上游再有自制力這時眼神中也禁不住流露出狂喜的神色。
黑西服的感覺則完全兩樣從剛才的鎮定自若甚至幻想著如何折磨對方到現在的惶恐不安。“怎麼回事?”他的氣勢已經衰竭腦門上居然冒出了冷汗。
“撲”地一聲拳掌相交。
黑西服感覺到掌心忽然一麻接著似乎開了個口子全身的力量從那個口子狂洩而出。這時他忽然想起初來上海的時候和老七的一段對話當時老七的精神萎靡不振。
“七哥你這是怎麼了幾天不見怎麼變成這樣了?”
“十弟你七哥不中用被人傷了。”
“那人也一定沒討到便宜。”
“不我沒能傷到他。唉我是一敗塗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