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滯,葡萄酒莊,她已經惦記很久了。
那裡的風景的確很美,而且酒窖裡的珍藏,價值連城,收集了各個年代的名酒,隨便拿出一瓶都能進拍賣行。
林煙笑著說:“我替我肚子裡的寶寶,謝謝奶奶的禮物,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福氣,如果是男孩就喝不到好喝的葡萄酒了。”
顧明月臉色難看,林煙這壺茶遞的好啊,這話也有臉說出來。
徐清麗意識到不對,又說:“如果是男孩,橙天的廣場送給他。”
林煙受寵若驚,徐清麗這是大手筆啊,這兩樣,單拎出來哪個都是出手不凡。
林煙也不假惺惺的客套拒絕,她想要。
“謝謝媽……”
林煙順水推舟的改口。
徐清麗也沒挑剔,預設林煙這麼叫她。
和和悶頭吃飯,顧明月遞眼色給他,和和沒有看到。
媽媽讓他表現好點,他閉嘴就是了,省得這個女人墨跡他。
徐清麗只能自己開口,笑著說:“媽,您這就偏心啦,我們和和出生,您可什麼都沒送,真羨慕嫂子肚子裡的小傢伙命好,還沒出生就這麼討人喜歡。”
顧明月明顯話裡有話。
徐清麗說:“我給你們的還不夠多嗎?和和從出生到現在,他的學校都是我們陸家建的,為他提供最高階的精英教育,他想度假,馬爾地夫直接買了個島!”
顧明月被懟,生著悶氣,重新拿起筷子,往嘴裡塞著北極貝。
這些怎麼能跟現在徐清麗允諾的那兩個比,完全是天差地別好不好。
果果低著頭,一言不發。
在陸家從來她都是局外人,說的好聽點,她是陸家的血脈,從一開始就沒有人真正的去接受過她。
她什麼都沒有,沒有長輩的寵愛,也沒有任何人會為她的未來做打算。
果果鼻子發酸,越想越覺得委屈,甚至想要哭出來。
她想媽媽了,媽媽在的時候,她能感受到有人在愛她,她是媽媽的全部。
哪怕她們母女倆過的再窮困潦倒,住在出租屋裡,那也是她最開心的時候。
果果掉了眼淚,她不敢大聲哭,用袖子很快的把淚水擦乾。
顧明月看到果果哭了,故意扯著嗓子說:“果果你怎麼了?是覺得委屈了?你不要想不開,你奶奶也是很喜歡你的,沒有對你什麼都不管,你別想那麼多。”
徐清麗這次注意到果果。
她問果果說:“你幹嘛要哭?是覺得奶奶偏心,什麼都沒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