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面那一幢的筒子樓住了很多待業青年呢。
然後她問:“為什麼大學生還找不到工作?”
“日,現在大學生不值錢,工作待遇比農民工好不了多少?”大師兄是一位帶著黑框眼鏡的男混混,髒話滿口,因為長相白淨,帶著眼鏡的時候可以裝斯文,不過摘掉眼鏡,眼裡的痞味顯露無疑。很多女大學生來這裡理髮也都是衝著大師兄去的,聽小麗說,長毛曾誇大師兄是理髮店的鎮店之寶。
慕筱白猶豫了下,問:“日是什麼意思?”
大師兄捶地大笑,從袋裡掏出一支劣質煙,指了指外面高掛的太陽,正經八百地說:“日嘛,太陽。”
理髮店的下班時間很晚,一天管兩頓飯,紀琳珠嫌這裡的飯不衛生,每當吃飯的點就讓她回到家裡來吃。
有次下班後,長毛突然叫住她,然後對大師兄說:“給她也換個髮型吧,她的馬尾辮和我們這裡不協調啊。”
慕筱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