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留著一絲清醒的意識關注著蘇菲的舉動。
蘇菲收回精神力,比埃爾長出了一口氣。似乎女徒弟還有點香火情,說話還算數。
“好了,你以後就是我的了,誰也不能再把你從我身邊搶走。”蘇菲快樂的轉了個圈。
比埃爾哭喪著臉默然無語。內心卻在冷笑,小丫頭前不久才學會催眠術,哪知道這行裡面水深著呢。他會想出辦法解除催眠命令的。
“來吧!高興點,跟我出去見見裁決殿的人。”蘇菲伸手道。
比埃爾還能怎麼樣呢?挽著她緩步走了出去。
格羅圖斯等人正在外面等著呢,見他們出來忙起身迎接。
蘇菲意氣風發地說:“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第一位追隨者,魔導士比埃爾。”
眾人似乎已猜到了這個結局,紛紛熱烈鼓掌。
比埃爾尷尬的苦笑。他猜到了故事的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局。不過還沒到結局對嗎?比埃爾相信他還有機會翻身的。
盛大的宴會再次在伯爵的城堡召開,城堡的主人由伯爵到比埃爾最終又落入未來聖女蘇菲手中。
至於那些淫娃蕩婦?蘇格拉城還需要嗎?不需要了!
今晚發揮招待聖殿來客的餘熱後,明天她們將結伴前去美麗的田莊自食其力。沒有舞會,沒有漂亮的絲綢,沒有首飾沒有男人。
第一卷 驚蟄篇 第十一章 旅途
次日,伯爵親率騎士團列隊歡送。
長長的車隊在滿城祝福聲中,向聖殿行去。格羅圖斯留下大半人手親自保護,其他人馬先回聖殿去準備了。
坐在馬車上,望著漸行漸遠的蘇格拉城,比埃爾忽然掉下兩顆悲傷的眼淚。自由快樂的美好時光啊,總是那麼的短暫!
原野一片蒼茫,遠處山崗上樹林蒼翠,霧靄薄薄如紗在林間飄蕩。
一路祥和安寧,比埃爾很鄙視這種浪費時間的做法。為了所謂的表達虔誠之心,就不能透過傳送陣,非要走著去。
真要表達虔誠,就該向西藏人一樣一路五體投體拜著去。那才叫一個虔誠。坐在馬車上算什麼?完全是形式主義,強悍的形式主義真是無處不在啊!
不過真要那麼拜著去,比埃爾是肯定不幹的。估計蘇菲也不肯幹。
他們正和格羅圖斯老胖子坐在最舒適的馬車裡呢。
比埃爾不停的誹謗著,怨言道:“怎麼一路上連個小強盜都看不到?”
老胖子哈哈大笑,說:“埃西亞是至高無上秩序神庇護的樂土,這裡的人莫不遵守神的教義,哪會有什麼強盜?頂多就是少數冥頑不靈的小偷。”
比埃爾搖搖頭,深覺無聊。心道別人穿越異界隨便走走就是地痞流氓,山賊強盜一夥夥的,我怎麼就落到這個破地方。出來混了一年多,連小偷都沒看見幾個。真是怎一個慘字了得。
打個呵欠,明智地不和老祭師爭辯,蘇菲問:“天快黑了,今晚是要野營嗎?”
老祭師微笑搖頭說:“不用,再走幾里地,前面有個小城,我們到那的生命神殿借住一晚。”
比埃爾驚奇的說:“還可以到那去住嗎?”
“那當然,生命女神與至高無上的秩序神是好友,兩教神殿當然也要互幫互助。蘇菲閣下將是我教聖女,怎麼能和那些俗人混居在旅館?”老胖子傲然答道。
月升起時,車隊趕到了生命神殿。當晚住下,夜深人靜時,比埃爾從冥想中清醒過來。他靜靜的思考著擺脫困境的辦法。
催眠的命令是依靠物件自身的意識力量來維持的。催眠的命令一旦生成,則被催眠的人很難突破命令。一個是被催眠者往往不知道自己被催眠了。另一個原因則象人無法舉起自身一樣。
蘇菲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