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聽後,又是問道:“這琴聲委婉,到是不錯,可是誰在彈?”
玉瑩聽了玄燁的話後,忙是回道:“有了個奴婢病了,臣妾給了身邊伺候的宮人些許恩典,聽說她的親戚善琴,就是借調到了景仁宮。”
在對玄燁解釋後,玉瑩又是對身後伺候的靜善說道:“傳衛紫過來吧,本宮瞧著她彈得不錯,也是想見見。”
“是,主子。”靜善應了話,告了退。不多時,便是領著衛紫走向了井亭裡。
“奴婢見過皇上。”衛紫一進了井亭後,就是跪下說了話。
玄燁到是看著下面的奴婢,平靜的發了話,說道:“起喀吧。”
衛紫這才是謝了恩,起了身,然後,又是道:“奴婢見過佟娘娘、章佳貴人、那拉常在。”玉瑩一聽,笑著說道:“起來吧,本宮聽你的琴音不錯,特別傳你過來。”
在衛紫謝恩起身後,玉瑩便是取下了手上帶著的一個玉鐲子,遞給了身旁的靜善,說道:“打賞給衛紫吧。”
“是,主子。”靜善忙接了過去,才是走到衛紫面前,衛紫接過後,又是跪下謝恩。玉瑩才是笑道:“快起來吧。本宮給了,你也是要得起的。”衛紫這才是又謝恩。
玉瑩才是又向皇帝表哥說道:“皇上,臣妾也是聽著衛紫的琴音入耳甚佳,一時高興。在聖駕前,卻是有些逾越了。”話雖說是如此,其實,玉瑩只是看皇帝表哥似乎有些興趣,所以,便是算給衛紫一個飛上枝頭的機會吧。
要說衛紫能來景仁宮,也是有些原因的。玉瑩最初在衛紫瞧著不安份時,是有些想將她一腳踩到底,省得總給自己添堵。
可在長生小阿哥出生那日,靜水、靜善都是給她回了話,景仁宮裡一個普通的奴婢跟鍾粹宮有些牽連。玉瑩不是傻子,這長生小阿哥剛出生的日子裡就傳來這訊息,存心讓她不高興。所以,就是交待了徹查,一查才發現,那奴婢也是新到景仁宮,可能只是小卒子。玉瑩也不想這時節見血,惹了宮裡的關注,就發話,讓靜水、靜善把那奴婢弄出景仁宮。
這少了人,自然是要補上的。這時,玉瑩倒是跟身邊人問人可有人善琴,畢竟在佟府時,玉瑩就是愛聽著人念話本遊記,順帶聽聽樂聲,人也是舒暢些。
衛蘭倒是提了一下衛紫。玉瑩一開始,就是把衛紫打了個大叉,只是,剛巧著衛蘭求了情,玉瑩心裡對衛紫雖說有幾分提防,到也是不怕的。
只是後來想著自己現在的身份,玉瑩又是對歷史的良妃有上幾分好奇。就是讓衛紫彈了一曲,聽後,玉瑩倒是改變了主意。就讓衛紫借調到了景仁宮。身份腰牌還是掛在辛者庫,只是暫時到景仁宮幫忙的。
這不得不說,也是玉瑩留下的心思。歷史上,良妃最大的短板,就是出生辛者庫,要說玉瑩現在妃位不是不能給衛紫抹平了它。只是這對玉瑩完全沒有好處,再說辛者庫都是奴籍犯官後人,玉瑩才不會將人直接要到景仁宮,給鍾粹宮鈕祜祿氏藉口。
所以,此時,玉瑩說了話,玄燁到是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才是看著衛紫,說道:“琴,彈得不錯,愛妃既然賞了,朕也就不賞了。”這話一落,原本得面君顏的衛紫,心裡卻是一陣失落。
玉瑩在旁邊又是瞧著皇帝表哥說道:“李德全,送這奴婢出亭子吧。”旁邊的大太監李德全一聽,就是知道皇帝對這彈琴的奴婢動心了,明瞭上意的他,自然忙是答了話。
才是走到衛紫身邊,說道:“姑娘,隨奴才告退吧。”衛紫雖是有些濛濛的,可腦袋裡還是突然有些明白了。
李德全這才是帶著告了退的衛紫出了井亭,見著這奴婢卻實是國色天香,難怪萬歲爺有意了。於是,笑著說了話,道:“姑娘,可是有福了。”
“公公,奴婢有些不明白。”衛紫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