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這樣的刀法自然是特殊的運功方式,而類似於劍的設計,讓這種兵器擁有不同尋常的殺傷力,老者這個時候才展現他真實的水平,身體猶如游龍一般的四處遊走,臧刀展現出驚人的殺傷力,每一個攻擊點都是對方難以顧及的死角,令阿飛應對起來十分難受,雖然自己的劍舞的密不透風,但是消耗最大的還是自己,因為對手是等著自己攻擊的間隙出招的,令自己要手忙腳亂一陣子才能夠抵擋住對手一招。
忽然間阿飛手中的劍變成一種奇怪的兵器,令牌不像令牌,長劍不像長劍,比起一般的長劍要短一些,也要比長劍要厚一些,也沒有特別鋒利的刀刃,是一種奇怪的兵器,不過這種兵器到了阿飛的手中立刻展現出強大的威力,因為沒有了刀刃,在使用上更加靈活,可以在全身不斷的舞動,讓對方的臧刀起不到應有的作用,老者不得不感嘆阿飛的創意,這樣奇怪的兵器他也想的出來,好像就是為了專門對付自己的刀法,自己修煉了幾十年的刀法在遭遇到這種新的兵器的時候,竟然有些不適應,這種兵器雖然沒有刀刃,不過傷人主要靠他的重量和蘊含的真氣,這是一種特殊的攻擊手段。
老者放慢了自己攻擊的速度,他稍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創意少年的招數,少年將這種兵器從不熟練使到熟練並沒有花費多久,當自己的刀法第二遍使用的時候,這裡面的招數立刻展現出一些針對性,雖然自己已經盡力的打亂招數,不過少年顯然在這個方面很有特長,應對並沒有很慌張,而是很快就適應了自己的節奏,和自己打的有聲有色。
阿飛的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他的神唸的實力確實要弱對手太多,再打下去一定是自己吃虧,但自己卻沒有攻擊對手好的手段,因為自己的全部精神都用上,在對上對手的時候還是有些吃力,對方明顯就是以本傷人,藉著自己雄厚的實力來打擊阿飛,這是一個魯莽的辦法,但確實最有效的手段,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對手踏踏實實的進攻,找不到一點點的空隙,這就是差別。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每一分鐘都猶如一年一樣的漫長,阿飛感覺自己的精神已經跟不上對方了,雖然對方年紀很大,但修煉的時間比自己長,神修的水平也要遠高於自己,現在自己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只是在任何一個瞬間都可能被對手滅掉,阿飛感覺到自己意識有些模糊,雖然自己極力的讓自己的精神不要鬆懈下來,但是扛不住這種神唸的對戰,更加劇消耗精神力,這短短的不到半個時辰的交手,讓阿飛精神疲憊,當對方最後一刀刺來的時候,阿飛已經沒有精神抵抗,他讓神念支撐自己做出了對抗的動作,但已經沒有實力繼續堅持,感覺到那股臧刀從自己的心口穿過,就好像經歷了很久一樣,阿飛感覺到意識模糊,很快就倒在地上。
老者微笑著收回了自己的神念,這是一個不錯的少年,這樣年輕就有這樣的成就,難得的是他的創意,如果他的內力修為再強一些,神唸的水平和自己差不多的話,失敗的恐怕就是自己了,在現實中這個少年恐怕接不住自己三招,但還有無限的潛力可以挖掘,只要他繼續努力,遲早有一天會達到自己的水平,甚至超越自己。
看著倒在一旁正在休息的阿飛,老者心中翻起了很多的想法,自己要不要殺了他呢?徒弟過來求自己肯定是這件事情,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多少能夠了解到自己的小徒弟的心思,雖然自己的神念還沒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