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睡覺,凌洛辰可是打心眼裡稍稍鬆了口氣。
凌洛辰卻不知道,抱著被子的陳葉青也悄悄地鬆了口氣,要知道趙禮那個慾求不滿的傢伙可是很會折騰人的,尤其是這大半夜爬床的架勢,很有可能是要把他當成白斬雞一樣往死裡劈叉呀;本來已經做好準備讓趙禮蹂躪了,只是沒想到這孫子第一次在床上當上了君子,除了安靜的躺著就什麼事兒都不幹。
陳葉青一邊眯著眼睛養神一邊想著趙禮怎麼會在今天放過自己,根據兩人今晚的相處方式,陳葉青還是敏銳的察覺到是不是因為自己在上床之前先讓這小子跟著自己瘋鬧了一段時間的原因,這才害的他沒了興致?
想到這裡,陳葉青覺得自己人生的燈火再次明亮了;甚至天真的以為是不是自己只要在日後天天跟著趙禮發瘋,這孫子就沒興致折騰自己呢?
所以,在一陣暗爽中,陳葉青暗暗的決定了一件事情:兩天一小瘋,三天一大瘋,勢必要讓趙禮這孫子斷了砰老子身子的**。
兩個暗懷鬼胎、同床異夢的人,就這樣在自己的暗自決定中漸漸閉上眼睛,然後悄悄步入夢鄉。
翌日
天還沒亮透,小貝子就來敲門催起了;陳葉青知道趙禮最近事忙,尤其是邊疆緊張的局勢,更是讓往日就沉悶的朝堂更是蒙上了一層灰紗。
蕭騰大將軍就跟每天都要和趙禮握個手說聲哥倆好似的,天天都是八百里急報;卻不知他這急報一出來,朝堂上就炸鍋了。
兵部尚書那樣彪悍的老頭兒,當場就揮舞著不知從哪兒變出來一個木棍,當著趙禮和滿朝文武的面兒耍了套棍法不說,聽說最後還做出一個類似於六小齡童那隻猢猻的典型收尾動作,然後抑揚頓挫、滿腔激情的對著坐在龍椅上看著他耍棍兒的趙禮主動請纓,一口一句開戰喊得戶部尚書的那顆小心臟都快破錶了。
戶部尚書那隻鐵公雞是打死都不會主動開戰的,在聽到兵部尚書又嚷嚷著打仗,驚得神魂都顛倒過來,跪在地上就開始哭唱起來;先是稟明戰爭帶來的苦楚有多深遠,跟著又大罵蕭騰那個不省心的成天閒著沒事兒幹了就喜歡折騰這八百里加急奏報,教唆著趙禮將蕭騰發配寧夏,別讓那小子管兵了,讓那小子到寧夏放羊去;最後,戶部尚書見趙禮不為所動,乾脆搬出了一項嗤之以鼻的先帝當成例子,高唱先帝雖然在位期間頗為昏頭昏腦、糊里糊塗,但先帝還是有一個地方時很值得發揚光大的,比如說,先帝愛好和平,從來不打仗。
身為先帝的親兒子,戶部尚書高唱趙禮應該學一學先帝的和平主義心態,切莫不要越來越不像先帝;趙禮和滿朝文武聽見這話,各個掩嘴做葫蘆狀,眾人皆在背後腹誹:瞧這戶部尚書還真是越老越糊塗,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模稜兩可、讓人浮想聯翩的話呢?
這話裡話外,處處都透露出一股古怪的氣息:感情當今聖上要是主張打仗,決定不對大宛再忍氣吞聲,趙禮就不是愛好和平的先帝爺親生的嗎?
所以,一朝早朝下來,兵部尚書因為輪了太久的棍子閃了腰,戶部尚書因為糊里糊塗的說了太多的廢話閃了舌頭;至於趙禮,那臉色聽說可是黑了好幾天,每次上朝都沒人敢在他面前再大小聲了。
而今,蕭騰大將軍的戰報依然是一天接著一天來,有的時候一天還要來好幾封;封封緊急,件件機密,看的趙禮本來就陰鬱的性子更是陰沉到他姥姥家了。
故而每次在上早朝之前,小貝子敲門叫起趙禮,都是踹著小心、端著謹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炮灰。
昨夜,趙禮宿在芙蓉宮,所以在第二天上早朝之前,陳葉青按理來說是應該主動起來給這位大爺穿衣穿靴的,這樣才符合他這個當朝皇后的賢惠風度。
只可惜,陳葉青這輩子連個女人都做不好,更不可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