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我心裡柔軟的地方。他可真是尋找對方弱點的高手啊。那一個多月中兩次載到他手裡,也都是我的弱點被他找到。唉,還是那句話,枕邊人太瞭解自己真不是什麼好事……
第一次是打得那個賭。被打也好,被再次下藥也好,被他把那東西綁起來折磨也好,被他抱卻故意不滿足我也好,對我來說還是能夠忍受的。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身體漸漸沒有那麼敏感,而且最後一天基本沒變化,我知道調校的效果到頂了。身體比起最早還敏感些,可已經好了太多,能達到這樣,已經很出乎我的意料。當然青青紫紫遍體鱗傷是避免不了的,有所得就要有所失嘛。
到了快結束的時候,我已經是勝券在握,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第八天的傍晚,狗皇帝一行決定在行宮落腳。那天夜裡萬重沒有著急動手,坐在椅子上盯著我看了半天,焦躁和怒氣都被他收斂起來,皺著眉頭靜靜的思索,臉上表情變幻。後來我不耐煩了、身體又疲累,先睡著了,再醒來就是天亮。
當時我還詫異前一晚他倒是老實,沒像前幾晚那樣夜夜和我大戰三百回合、不把我弄哭不算完,哪裡知道那是對死刑犯臨死前的寬容。我對萬重的反常竟然沒有一點警覺,不得不說我那是死到臨頭仍不知。
我和他住在大殿的內殿裡,那裡的房梁太高,我被他吊在了牆壁的釘子上。他把一瓶蜂蜜慢慢傾倒在我的脖頸上,粘稠的液體順著脊柱一點點的往下滑。然後他從脖頸開始吮吸蜂蜜,仔仔細細的舔舐著,他的唇舌在慢慢追逐著蜂蜜留下的痕跡,舔過背部,吮吸過腰部。蜂蜜已經沿著身體的中線流到臀部,流進臋|縫,還在繼續向下。
當溼熱柔軟的感覺來到臀部時,電石火光間我明白了他想幹什麼,我半年不去見他的第三個理由、表露出他的瘋狂的那個行為、把我嚇得慘叫的舉動,他想再來一次。
所有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我拼命的掙扎著,可惜我面對著牆壁,掙扎的餘地實在太小,又被他牢牢的抓著,逃也逃不開。
“停下!你停下!不要!我求你了!停下!”這讓我感覺太受不了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聲嘶力竭。我就是在慘叫。
他無動於衷也不答話,吮吸的還是那麼仔細,唇舌移動的還是那麼平穩,慢慢的向下。
“好哥哥,我求你了!停下!”我的聲音帶著哭腔,眼淚開始往外掉,拼命的扭動身體,可惜作用不大。
“到底你怎樣才會停下?”淚水刷刷的往外流,我要被逼瘋了,什麼也顧不得了,“是不是要我認輸?那我認輸,停下!我認輸,你停下!”
感覺他停下,我一下脫了力,眼淚還在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就是這樣輸掉了那個賭。他找到了什麼是我受不了的,然後他贏了。
即便我認輸,這事還是沒結束。
“不許動,”沒多久,他低沉的嗓音傳來,然後臋|瓣被分開,他的唇舌重新開始移動。
“我都認輸了,你還要怎樣?你他媽的停下!”
“你忘了?我已經贏了,下面這十天你什麼都要聽我的。”他的話如同當頭一棒,打得我發懵,“現在我說不許動。”
我沒什麼優點,但對著萬重向來是言出必行,從不違諾。
停止掙扎,頭抵在牆上,感覺著舌尖輕輕滑過了去,太過刺激也太讓我心裡受不了,我第一次被他逼的哭出聲來。
“為什麼?”他忽然停下問道。
明明哭得發暈,腦子反而很清醒。聽到他的問話,我忽然明白過來,那次我逃走的行為一定讓他很難看。做這件事,他一定猶豫了很久、下了很大的決心,結果我不感動不說,直接慘叫著跑掉再也不見他。他很傷面子、很惱火,也很想知道我究竟是為什麼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