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說是本宮的一片心意。”
蘭珠應了一聲,去送東西了。
過了一會兒蘭珠回來了,敏妍問她:“如何?”
蘭珠笑道:“恪妃娘娘喜不自勝,一再謝恩呢。”
敏妍笑了:“算她識相。”
蘭珠嘆息道:“娘娘也是沒有辦法了。”
敏妍搖了搖頭:“本宮要防著她們,只有本宮一人自然孤立無援,如果她們連成了一條線,一起對付本宮,本宮真是無法招架。”
蘭珠笑道:“但願恪妃娘娘是真的忠心於您。”
敏妍點點頭:“你說得對,恪妃那邊,你盯著緊一點。”
蘭珠鄭重點頭。
永壽宮中,恪妃淡淡看著那堆積成小山一樣的種種賞賜品,她一邊撫摸著雲錦光滑的緞面,一邊冷笑:“你方唱罷我登場,我一個漢人妃子,沒想到能得到皇后的器重。”
雨薇不敢搭話。
恪妃看著雲錦上面精心繡制的芙蓉花圖案,淡淡道:“難為她了,只不過,太晚了。”
雨薇抿了嘴:“那這些東西……”
恪妃笑了:“都是好東西,拿著用吧。你看這雲錦,每年也沒有幾匹,拿去裁了衣裳,我好穿著它給皇后請安去。”
雨薇抿了嘴笑,讓小宮女進來收拾東西。
次日清晨,恪妃一早就起來,收拾梳洗,從容穿上昨天皇后所賜的雲錦製成的衣裳,天水碧的雲錦妝花緞,繡滿了大朵盛開月白色的芙蓉花,恪妃本就最襯這種素淡顏色,風流嫋娜,清爽怡人。
皇后看到恪妃穿上了自己賜的衣料,笑意盈盈,指著恪妃說道:“瞧見沒有,人靠衣裳馬靠鞍,說的真沒錯。”
恪妃愛撫著袖口上的開得恣意的芙蓉花,笑得恬靜恭謹:“這也是皇后娘娘賜的好東西的功勞,否則就憑臣妾這樣粗漏的資質,哪能有娘娘誇得這樣好呢?”
皇后笑道:“恪妃真是伶牙俐齒呢。”說著瞄了佟妃一眼。
佟妃眼中閃過一絲失落神色,強笑道:“皇后娘娘愛重恪妃姐姐,妹妹很是羨慕呢。”
話裡帶了些酸味,皇后陡然變色,冷笑道:“佟妃是在說本宮處事不公了?”
佟妃嚇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不由自主地辯解:“我沒有……”
皇后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厲聲道:“不識尊卑的東西,本宮面前,你也敢稱‘我’?!”
佟妃連連磕頭,說不出話。
恪妃目光一閃,端了杯茶遞給皇后,笑道:“皇后娘娘消消氣,佟妃妹妹初來乍到,還生疏著。”
她不說還好,一說皇后更加生氣,厲聲喊了蘭珠:“去跟敬事房說,摘了佟妃的綠頭牌,什麼時候學會規矩了,什麼時候再見皇上,禁足景仁宮。”
佟妃嚇得尖叫:“皇后娘娘,您饒了奴婢吧,奴婢知錯了……”
皇后像是趕蒼蠅一般揮揮手,立刻有孔武有力的內監拉了她下去。
皇后冷冷道:“你們都散了,回宮去,誰也不許看佟妃。”
眾人唯唯諾諾地散了。
養心殿中,福臨剛剛批閱完奏章,放下硃砂筆,已經天黑了,敬事房總管呈進綠頭牌請皇上翻牌子。
福臨一眼望去,奇怪道:“佟妃的牌子呢?”
敬事房總管低下頭去:“回皇上,今兒皇后娘娘下旨,說佟妃娘娘不知尊卑規矩,撤了佟妃娘娘的綠頭牌,讓佟妃娘娘禁足景仁宮思過呢。”
福臨眉心一皺,翻了恪妃的牌子,吩咐道:“去傳旨吧。”
敬事房總管恭敬道:“是,奴才這就去永壽宮傳旨。”
永壽宮中,恪妃接到侍寢的旨意露出一抹明豔的笑容。雨薇一邊服侍她沐浴,一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