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這叫閒事?”欣如瞪大眼睛,“你聽聽,這話說的,我們都不配做女人了哎!”
“那又如何?”嘉如淡然道,“那只是納蘭述自己認為而已,正如你我,也可以把他棄如敝屣。”
“那是。咱們不就逃婚了?”欣如情緒轉換得也快,嘻嘻笑道,“也不知道誰給父親出的餿主意,聯姻?還姐妹一同聯姻?笑話,司馬家族坐擁大軍,名垂天南,竟然需要用這種方式向皇族屈膝?父親真是被那堯國廢帝給騙昏了!”
“你我悄悄出走,投奔雲雷外祖家,父親知道,怕是氣得不輕。”司馬嘉如輕輕嘆口氣,“不過這主意,確實不怎麼樣,皇宮那種地方,藏汙納垢,那位君皇后聽說也威望甚重,本人還是武功高手,這樣的人,怎麼能容下我們?不過我們逃婚還是逃早了,看陛下這口氣,似乎並不打算納我們為妃呢。”
“為什麼?”司馬欣如瞪大眼睛,“你不是說,新朝百廢待興,司馬家軍力雄厚,聯姻一說,十有八九成功,所以咱們才逃出來的嘛。”
“我是那麼猜測。”司馬嘉如無可奈何地道,“誰知道這位新帝不同常人,你看這話的口氣,分明就是不納後宮只皇后一人的意思,唉,算了,既然出來了,現在折回去也要面對父親怒火,咱們還是避避風頭,過陣子再回去。”
“那是。”司馬欣如倒是心情很好,突然道,“不納後宮?哼哼算他納蘭述識相,不然姑娘我真進了宮,什麼君皇后,什麼天下只此一人,定教她見識我司馬家大小姐的威風!”
“姑娘家怎能這樣說話!人家礙著你什麼了?”司馬嘉如沒奈何地拍拍姐姐的手。
司馬欣如突然眸子一凝,“咦,前面有車隊,好多人,看樣子也是往雲雷城去,咱們不認識路,不如和他們一起。”
“不好,女兒家不要隨意和人搭訕,小心遇上歹人……”司馬嘉如話還沒說完,司馬欣如已經一踢馬腹奔了過去,司馬欣如無奈地嘆口氣,只好跟了上去。
司馬家這對姐妹花,遇見的,正是君珂的隊伍。
她的五千奴隸軍,為了避免太過驚動他人,已經拆成幾部分,分別斷後和打前站,身邊只留了五百最精銳的奴隸,饒是如此,看起來也是很龐大的隊伍,再加上梵因近期和她同路,大燕聖僧此次並不是雲遊,而是代天子出巡,也有隨行官員護衛隊伍,加起來便是長長的一列。
不知道為什麼,梵因此次出巡,改了身份,竟然沒有以和尚裝扮出現,而是在靠近雲雷城的時候,便換了便裝,戴上文士帽,素衣如雪,行雲流水,到哪裡,都看掉一堆人的眼珠。
司馬欣如看這一群人規制嚴整,神情剽悍,衣冠楚楚,不像什麼歹人,心中十分喜歡,當即找到醜福,要求同路而行,醜福卻向來不喜多事,直接拒絕,引起司馬大小姐不滿,正要吵架,忽然看見一邊聞聲而來的君珂和梵因。
君珂出了羯胡便恢復了容貌,最近心情平和,容顏更是保養得光輝四射,玉娃堆雪一般,而身邊梵因,衣袂輕飛,晶瑩剔透,天生聖潔乾淨的氣質,兩人那麼聯袂而來,所有人都呼吸停了一停。
司馬欣如也呆了。
她呆呆看了君珂幾眼,目光便落在梵因身上,忽然一把抓住身邊司馬嘉如的胳膊,尖利的指甲掐進了她的胳膊。
“妹子……”她呼吸急促,兩眼發直,喃喃道,“我……我……我今兒算是知道了,我要的人……”
司馬嘉如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避免她在失魂狀態下,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這位穩重的妹妹,雖然被梵因驚豔,但卻守禮地沒有多看,倒是多注意了君珂幾眼。
司馬欣如失去說話能力,司馬嘉如只好對君珂表明同行的願望,君珂倒無所謂,一路上也有些行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