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將狂獅嶺發展的這麼強大。而且,我還聽說,那個左翔剛剛佔領狂獅嶺的時候,周邊的幾大勢力全部都去脅迫他,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中品魔晶湊齊咱們給他們定下的年俸數額。”
“可是結果卻是那幾個去找事的當家的一起被那個左翔制住,並被左翔反過來勒索了一大筆財富。後來我打聽才知道,狂獅嶺上面佈滿了各種各樣的陣法,先不說別的,就從這些陣法能夠以天魔中期的勢力同時制住幾位和他同級別的高手,那麼就說明他在陣法上的造詣絕對不低。”諸葛侯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這小子可能也是利用陣法將梅建給殺掉或者禁錮住了?”申屠狂聽到這裡,也暗暗驚歎。
魔界精通陣法的人並不多,他自然不是其中之一,再加上他在仙界的時候,吃過陣法的虧,所以,他對於陣法,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最好不是這樣,因為,如果他真的能夠以陣法滅殺真魔期的高手的話,那麼,他在陣法上的造詣那可就不是能用‘一般’這兩個字形容的了的了。”諸葛侯目光凝了凝,不由地說道。
“是啊,雖然我不懂陣法,但是我也知道,有很多高階陣法是需要強大的修為做基礎的,而如果他真的能夠佈置出滅殺真魔期的陣法,以他天魔中期的修為,著實難得。”申屠狂也不由的感嘆道。
“他能不能佈置出滅殺真魔期高手的陣法,並不是我所關心的的事情,我所關心的是他能不能佈置出能夠影響到咱們的陣法。如果可以的話,那這一戰就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諸葛侯說道。
“這不可能吧,就算是仙界的陣法大師,想要佈置出對咱們魔將中期的高手產生作用的陣法,也最少也得有金仙初期修為,才能佈置的出來,而那小子只不過是一個天魔中期小傢伙而已,怎麼可能佈置的出來啊。”申屠狂一怔,不由地說道。
“這我也知道,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他真的能夠佈置出來,咱們又當如何?”諸葛侯也不是那個精通陣法的人,他對於陣法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所以,輕易不願意去觸碰這個他不熟悉的東西。
“我說賢弟,你就是太謹慎了,要我說,管他三七二十一,咱們兩個一起殺過去,就就算他有陣法幫助又如何,難道咱們不會破嗎?陣法咱不懂,那就硬破,我就不相信了,他一個天魔中期的小傢伙,能翻起多大的浪來。”申屠狂霸氣凌然地說道。
“這……”
“賢弟,你就別這那的了,現在咱們就過去滅了他狂獅嶺,如何?”申屠狂是真的忍不住了。
而且,他也擔心,如果他們再繼續忍下去的話,等人家做好了準備,那他們想要再動手,那可就更困難了。
“好吧。”諸葛侯想了想,最後也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因為,他也感覺可能是自己太過謹慎了,將原本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想的複雜化了。如果他擔心的是真的那還好說,但是如果他擔心的是根本沒有的事情,那可就悲催了。
但是,他的心裡還是感覺這件事情這樣做有些不妥,但是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妥,他也說不清楚,所以,只能暗暗的提醒自己要小心。
“這樣才對嘛?賢弟,你可別忘了,想當年,咱們馳騁東礁領的時候,憑的就是那一股子不怕死的氣力。不管對方是誰,咱們都敢和他拼上一拼。如果不是這樣,恐怕,咱們到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山大王,繼續收人的剝削,那會有現在風光的生活。”申屠狂有感而發。
“大哥說的是,看來小弟是過於謹慎了。”諸葛侯聽了申屠狂的話,眼前猛地一亮,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的那一幕幕。
現在再看自己,也清晰了許多。謹慎是好,但是謹慎的連闖勁都沒有了,那他的修煉一途算是走到盡頭了。
“走吧,再讓咱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