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會不把印鑑帶走呢。二皇子這麼吩咐,不定就是想看咱們蕭將軍吃鱉。”
兩人說著說著,也沒了搜查的心思。如是者,另外那人隨便翻了一下,也便開始坐下休息。
從日正當午,到夕陽西照,我一直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動靜。思緒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慢慢清晰下來。
若繼續躲在這裡,我雖求得一時喘息,可最終也只能被困死。現下大哥被拘,東宮被圍。除了我,大概外面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既然如此,我何不放手一搏。若是可以衝出去求救,不定還存有一線生機。
想到此處,我便立刻行動。偷偷挑開桌布,從縫隙間看去,兩人正背對著我說著什麼。可憑我赤手空拳,即使能制服他們,可若驚動了外面巡邏的守軍,大概會死的更快。敵強我弱之下,不敢力敵,只能智取。
如是等了一會兒,突然聽到一聲長長的虛恭(1),我還沒來得及捂鼻子,便聽一個侍衛說道:“哎喲,兄弟,人有三急,我得去方便一下。你幫我看一下。”我心中一喜,果然機會來了。
確認了關門的聲音,我飛快地咳嗽了一聲,自己馬上從另外一側出了桌底。
那人聽到了聲響,彈了起來,掀開桌布往桌底下鑽:“原來還真躲在這裡!”
我馬上繞到他後面,趁他毫無防備,拿起花盆,照著後脖子,就將他砸倒在地。
我扯下他的盔甲,套到自己身上。還不忘將他綁結實了,推回桌子底下。
趁另外那人還沒回來,我事不宜遲,馬上出了房間。
玄武門和白虎門是禁宮的正門,素有禁軍把守。二哥這麼多的兵馬,想也不能堂而皇之地從那裡進來,定是買通了守將,從小門攻入。這麼一想,我就反其道而行,轉向人多的玄武門出逃。
路遇迎面而來的衛兵,我也不躲閃,要麼壓低鐵盔,點頭示意,要麼俯□子,作搜尋狀。果然非常順利,並沒有引起懷疑。
正是勝利在望,我滿心歡喜,馬上走快幾步。卻在走近玄武門的時候,看到蕭長謠手執畫像,與守門計程車兵交談。
我嚇了一跳,轉身便走,卻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前面的那人,你是哪個連哪個排的?”
我剎住了腳,聽著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腦中一片空白。他沒聽到我回到,大掌搭在我肩上,就要將我扭過去:“你到底是誰?”
我肩膀一沉,將他甩開,雙腳發狠地狂奔起來。
這一跑可不得了,他一聲高呼:“給我拿下!”後面那些侍衛也瘋了一般在後面追。
我餓了一天,渾身無力,哪裡跑得過他們,沒走幾步就被撲到在地。
蕭長謠慢悠悠地踱了過來,手臂間夾著長槍,擦著我的臉,將頭盔一把挑了起來。
“是你?”
注:
(1)古代說出恭,是便便的意思。而出虛恭,指的是放屁。
39、長謠
他看到是我,一臉驚訝:“是你!”
到了這個地步,我也豁出去了:“是我!你有本事就把我交給二。。。。。。”
卻沒等我說完,他便介面道:“原來是四隊的隊目。你當值期間,擅離職守,該當何罪?來人啊,將他給我綁下去!免得耽誤了二皇子的大事。”
我愣住了,不知他在玩什麼把戲,於是閉口不言,由著他的親兵將我壓到一處僻靜的地方。
他四處看了看,方支開眾人,替我解了繩子: “你老實跟我說,東宮的大印,是不是在你身上!”
我沒料到他一開口就問這個,轉著被扭得痠痛的手腕:“如果我不說?你是不是就要對我用刑,或者軍法處置?”
他也生氣了,上來便拉住我的胳膊:“到了現在這個